快感迅速迭加,凛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双脚夹紧白墨的小腿,迎接了高潮。 “都射在帕子里了,”墨把帕子迭好,收在盒子里,知道凛担心自己的仪容是否受到影响,把他汗湿了的头发整理到耳后,“没滴到衣服上。” —————— 下车是墨扶着凛下的,也顾不得什么礼节端庄了。见过岳父岳母,行过俗礼,曲凛被父亲带进内里叙旧嘱咐去了。 这下,就剩白墨与岳母共处一室了。 “岳母大人,”白墨顿了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与这位年长者说些什么好,思绪过了千万,却也不敢许诺什么,“我会好好对令郎的。” “你就想说这个?”曲母显然不买账,“小皇女和你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放心把人交给你。” 白墨坐直身子,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语气不由得疏离了几分“小皇女与我仅仅是酒肉朋友,平时就在胭脂堆里说些不能入耳的荤话。” 白墨说完有些难过,这话是曲凛让她说的,自己确实有更好的回答,不过,借曲凛看透这母子的关系也不错。 曲母脸色冷了下来,半晌扯起一个笑容,“朝堂之上总是难免应酬,日后多多注意就是。” 曲凛从内室出来,察觉到二人诡异的气氛,上前挽住白墨的胳膊,娇笑道:“妻主和母亲聊了什么?回去可得告诉我。别是悄悄说我坏话,夜里又抓着我的小错折磨我……” 白墨还是第一次见他这种样子,忍着不让惊讶的情绪外露,捻起凛的发稍,配合着演戏。 “好乖乖,少说两句,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爱惨了你。” 留了一顿必要的午饭后,曲母终于忍无可忍。 “来人,送客!” “我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赶出来。”马车上,白墨搂着曲凛的腰,小声对凛说。 凛突然坐直,脸色紧张起来,“妻主,妾…妾不是…” “我知道,”白墨知道这人是想多了,握紧他的手转移话题“我送的礼物,你父亲可喜欢?” “父亲喜欢的很,说是家里落魄之后很少有人再送这些合心意的金石摆件来了,妻主有心了。”凛想起父亲,神色安稳下来,突然想到什么,脸又红了起来,“还让我……让我好好伺候妻主。” 白墨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眼睛里凛羞涩的倒影好像和谁重合,为什么在演一出浪荡的戏后还能这样可爱地脸红呢? 白墨喜欢有反差的人,小皇女是,那个没福气的也是。 这熟悉的性格像是不见底的洞,牢牢地把白墨吸进去,现在凛也是,好像有剥不完的茧抽出来的丝一层一层把白墨裹紧,呼吸困难。 回过神来,自己牢牢地抱紧曲凛,手指扣进凛腰间的软肉里,“抱歉”,白墨松开手想要坐直,被曲凛半强迫地抱了回来。 “妻主,您在发抖。” —————— “所以你就逃到我这里了?”小皇女听完着长长一段原因打了个哈欠。 扔给白墨一块玉佩,“来巧了,凰女刚赏的,他也真狠心,一个念想都没给你留。”小皇女咬住下唇。 白墨把玉佩扔回去,“不留更好,娶了夫的人干嘛想别人。再说,收了你的东西就得给你白白当苦力。” 小皇女也不逼她,“我帮你保管着,什么时候后悔了,欢迎来找我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