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坐腿上,让他进自己房里。 然而本在他们的世界里,长得美的,就是有些“潜规则”。 所以私底下,大家都传他和老大不乾不净。 说得难听点的人说他一张嘴成天间不了,“早上逞狠,晚上浪叫”。 大哥死那时候也不过三十,萧晦在灵堂哭得泣不成声,哭得腿都软了站也站不直。 他哭得这样凄惨,倒惹毛了大哥的老婆。 本就间话被人传得沸沸扬扬,她这正宫都感到丢脸了。如今他还这般哭得比她还惨。 那女人到底也是太泼辣,竟直接一个巴掌就招呼了上去。 萧晦被打得措手不及,他瞪大着眼,怔怔地看着她。 「下作东西!你把这当成什么地方了?别丢人现眼了!」 萧晦叹了口气: 「下作?我感念的是知遇之恩、救命之恩。大哥对我这样好,把我当成弟弟照顾,他便是我的大哥……为什么我不能因为他的死放声大哭?」 萧晦直来直往的性格,在黑社会里闯荡就像泥潭里的白花,他够真可他也够狠。 所以即使年纪小,也在短短一年便把西面治理的妥妥当当。 可当久别重逢,又再一次相见时,萧晦却仍旧笑的没心没肺,彷彿还是那个毫不设防,有大哥保护着他的孩子。 明明听闻到的他,行事作风早已是那般狠戾。 生于泥泞,污浊却沾不脏他的花瓣。 更别说他那张四两拨千斤的嘴,若不是那张嘴,又怎能让他在娱乐业里立足? 于是几个大哥仍是怕他三分。 四个人又再一次聚首在萧晦某间俱乐部里。 「你这样就不厚道了,毕竟兄弟一场,我们也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排行大哥的吴啟发率先开口,可他话说到一半便是说不下去了: 「你就非得牵着那东西?」 他口中的“那东西”便是安分蹲在萧晦腿边的姜慈良。他虽是蹲着,可气场强大,半点不像被驯服的人。 「把狗关在家里我不放心。」萧晦答道。 吴啟发只觉得自己真气得快中风了,一旁梁辉群赶紧打圆场: 「萧晦,你也知道这傢伙才刚得罪了老吴,你又是何苦非要这个节骨眼带他过来?」 「你那项圈是怎么回事?」林然也忍不下去了。 姜慈良倒是一脸淡然: 「我是狗,戴项圈是理所当然。」 这话可把吴啟发真气得七窍生烟: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狗东西?!萧晦,这傢伙跟条子有掛勾!这是我最后一次以你兄长的身份警告你,最好把他给我处理,不然就别怪我不讲情分!」 「嘖嘖,不是让你出来别乱说话的吗?」萧晦不悦,他看向了姜慈良,一面往他嘴上套了个嘴套。 姜慈良仰起脸,乖顺的把头搁在他腿上,萧晦让他侧过脸他就侧过脸,让他抬头就抬头。 那任君採擷的模样让拥有过他的诸位都极度不是滋味。 这哪里是什么狂犬? 简直乖得像贵宾狗! 萧晦看着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心里乐得直开花,他心想: 「哼,我可是掌握姜慈良性癖好的男人,跟你们这些只会让他去冒死的人哪能一样?。」 可姜慈良在他腿边却只想着要是可以自己该怎么舔他的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