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高兰没有抹布和拖把,也不敢找乔苏祺要,只得跪在地上拿自己的衣服擦拭着,仔细的态度照顾到了每一个角落。 过了一会,她无奈地看向乔苏祺,“小,小祺,乔健手上的匕首可以拔了吗?不拔的话血一直流,擦不干净。” 乔苏祺挑了挑眉,看好戏地说:“你拔吧。” 卢高兰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鼓着勇气握住匕首,用力一拔,温热的鲜血登时飞溅到她脸上,就连刚刚擦拭干净的地板也沾上了脏污。 吓得她登时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身。 最后卢高兰拖着昏迷的乔健离开,她把乔健的短袖背心脱下来,裹在乔健的手上。不是为了止血,还为了不让血再流到地上,让她重新打扫一遍。 应乔苏祺的要求,两人离开时,不仅是房子里,就连还给乔苏祺的匕首都擦拭得干干净净,离开路上也不敢留下一点点血迹。 乔苏祺目送着两人离开,心里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想到上辈子他们骗走了遗产不肯还,拿着本属于她的遗产逍遥过活,连她最艰难困苦的时候都不舍得拉一把手、分一块面包,乔苏祺就觉得这些都是报应! 况且今夜若不是他们主动上门挑衅,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看似乔苏祺只对乔健动了手,卢高兰除了受了点苦,并没有实质上的伤害,其实这都是假象。 以她对乔健这个自私无脑的大伯父的了解,今夜卢高兰为了保命,把所有事情都推脱到乔健身上一事,必定被他暗暗记恨在心里。 乔苏祺对自己手上的轻重心里有数,这点伤若是救治及时,大概只会让乔健失去右手,要不了他的命。真正狠辣的是她后来在穴位经脉上敲击的数下,乔健至少得在床上躺一个月才能下地行走。 在乔健修养的这一段时间,必定会以各种手段收拾教训卢高兰,以报当时的背叛之仇。 那个时候才是卢高兰真正的“好日子”呢。 直接杀了仇人有什么意思,让他们生不如死地活着,剥夺他们最热爱最向往的东西,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残忍。 这两人走了,可乔苏祺还没法睡觉。 她拿出扫地机器人,打开了拖地功能,把家里被乔健和卢高兰沾染过的地方仔仔细细拖了一遍。又拿出一瓶空气清新剂,把家里每个角落都喷了一遍,确认再也没有异味后才换了衣服出门。 先是检查了一下楼道和一楼大厅,以防卢高兰有没有遗漏什么角落没清理到,她再去收拾干净。 或许是碍于乔苏祺的淫威,卢高兰活干得异常认真,半点不敢偷懒耍滑,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只有楼栋外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积了一滩血,乔苏祺看着血迹中的车轱辘印子,估摸着俩人是骑着电动车来的,应该是卢高兰在把乔健抬上车的时候,不小心崩了点血出来。 乔苏祺一一清理干净后,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一楼拐角处的物业管理室。 物业管理室的门虽关着,可门缝里透出的丝丝光亮,证明了里面有人。 乔苏祺小心翼翼地把门锁拧开,从推开的一条门缝中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青年正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他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台电脑,上面正实时播放着楼栋监控的画面。 物业以前安装过很多监控,摄像头甚至关照到了每一个住户的家门前,只是后来被所有业主联名投诉,那些监控全部拆除,只留下了电梯内和大楼大厅的监控。 她原本只是本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心态过来看看,并不确定小区监控是否还在启用,没想到让她猜对了,监控居然真的没有停工! 也不知道监控连的是哪根电线,小区都开始限电了,还有多余的电量供给监控的使用。 乔苏祺像只猫儿似的,没有发出一丝动静地走到了工作人员背后。她瞥了一眼睡得正香的人,一掌拍到他的后颈,将人从睡梦的状态拍成了昏迷的状态。 当时跟在老中医身边时,她最好奇的就是拍人的后颈到底能不能把人拍晕,电视剧里常这么演,可她和朋友实验过无数次,从未成功过。 后来老中医说,可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