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茫然。 ……不是,他们不是还在运送达玛太子的干尸吗?不是还要去搬羊吗? 这个话题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为什么半路上,他们会忽然因为社会问题吵起来呢? 李妮妮试图打断这场不合时宜的辩论,或者让他们换个时间再讨论。 可还没等她发出声音,就听武太郎继续道:“我看过一个女权纪录片,里面提出的一个观点,说韩国女权虽然声势浩大,但最后得到的结果,却只有男女对立加剧,女性职场参与率和中层以上女领导比例,都没有什么提高,也就是说,真正的话语权还是没有拿到。” 李妮妮再次试图打断他们:“不是,羊……”羊还在围墙下呢。 但武太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对线里:“这就很不合理啊,2155了,女性家务时间还是男性的三倍……羊毛不能只逮着我们女人薅啊!” 李妮妮:“……?”我、我们女人?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杨朵朵居然也沉了进去。 两人不顾风雪严寒,以铁人的精神,在大雪里在线激情battle了好一会儿。 最后,武太郎总结道:“……姐妹,我们家就是女人当家做主,你要相信我是完全站在你们这一边的。但花时间和男人吵‘男人该做多少家务’或‘男人该出多少力’是没有大用的,因为所有人都只会为自己的利益说话,男人不真正经历就没办法感同身受。所以男女平等的最有力基础是职场平等,抓住生产力和经济才能抓住一切,那才是真正的话语权啊,到时候姐妹们不是想干嘛干嘛。” 杨朵朵陷入了沉思。 “如果需要商量沟通的话,随时来找我。”武太郎握住杨朵朵的手:“我永远和你们同在,姐妹。” 杨朵朵也第一次抛开了对武太郎这个废柴的成见,回握住他的手,坚定道:“虽然你不仅废,还很柴,但今天起我们就是永远的姐妹了,姐妹。” 两位姐妹顿时双手紧握,激情对视。 理想和信念的电火花,在两人的视线间霹雳啪哒燃烧起来。 李妮妮:“…………” 天上的雪簌簌而下,在他们两个握着手放火花的时候,李妮妮已经快成为一个雪人了。 她抖了抖身上的积雪。 不知为什么,李妮妮总觉得自己身边的达玛太子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典型的“似笑非笑”的神色。 她一边拉着达玛太子的左脚,一边神情木然、思维放空地见证了一对革-命姐妹的诞生。 这对姐妹还非常热情地朝她伸出手:“姐妹,你也要一起加入我们吗?” 李妮妮礼貌地拒绝道:“……不,我现在心里只有搬羊,谢谢。” 经历了这离谱的一切后,他们终于回到了正事上。 三人最终决定兵分两路,武太郎和杨朵朵去把羊送回锅炉房,李妮妮一个人拖着达玛太子,回到了自己房间。 房间里没有点灯,雪夜里一片寂静。 她点燃屋里的鎏金蜡烛台,又跑回院子,将达玛太子的手环在自己的肩膀上,搬着他一点点地挪进了房间。 李妮妮怕达玛太子的衣服经历了一路风尘仆仆,会弄脏被褥,想了想,还是没敢把达玛太子放床上。 但屋里也没有躺椅之类的东西。 她只好先把达玛太子摆在地上,又从屋外打来了一点水,拿一块洗脸布打湿了,慢慢将太子脸上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