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洛媱所指的地点,周遭树干枝桠被烧焦、草叶落满灰尘、纷乱的脚印交错。 凌渊视线落在一朵被砍烂大半的蓝色蘑菇上,忙不迭奔上前,弯腰拾起一根丝线,“这是珩央定钧枪上的红缨,他们果然在这里和魔修交过手。” 洛媱被他猛然奔跑的动作剧烈颠簸,花蒂撞向他的脊背,唇间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还、还还真是。” 凌渊扭头,不知是血月太红,还是洛媱烧太厉害,苍白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晕,如晚秋江烟熏红的落霞。 刚达成合作,可别撒手人寰了啊! 凌渊赶忙将洛媱放在比较干净的草地。这一放才发现,后背衣服竟然湿透了,他又惊又怕,“你怎突然流这么多汗?” 巨大的空虚感袭来,洛媱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求不满。 她双眼噙泪,“可能刚才无意碰到毒蘑菇,现在毒素要发作了。” 从前的当尊主高高在上,男宠从山脚排队到山顶,压根儿没有急色的时候。如今不良于行,无法强上,为了爽爽只能智取,真是时也命也苦也哀也。 凌渊略懂岐黄,他握住洛媱纤细的手腕把脉,脉象有点沉濡,一看就是痼疾导致的体虚孱弱。 他拧紧了眉,“没中毒。” “你个庸医。” 洛媱将纱裙拉至膝盖以上,露出小腿,“瞧,毒素已经顺着筋脉流入丹田了。” 夜色朦胧,光线昏暗。 凌渊为了看清楚,不得不凑近一些。 女子两条小腿修长匀称,洁白光滑,像萤石一样散发着辉华。兴许心理作用,感觉她腿肚中间有道黑气一路往上延伸,直至那裙摆遮掩的腿根…… 凌渊眉头一跳,不敢往上瞧。 他陷入自我怀疑,“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 “这里。”洛媱手指缓缓移到小腹靠下的位置,媚眼如丝,贝齿轻咬唇瓣,“好疼。” 说完,她竟将手放在那里,慢慢揉搓。 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可凌渊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透过清丽纯美的脸预见危险的魅惑,总觉她在蓄意勾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初被她囚禁玩弄的阴影太深刻。 凌渊下意识后撤两步,忍不住问:“你这样有用吗?” “揉起来了没那么疼。”洛媱扑闪着眼仰望凌渊,“如果催动灵气的话,效果可能更好。” 即便是这种奇怪角度,他的脸也挑不出毛病。高挺的鼻,薄削的唇,清冽的眸,光影将他的下颌线条描摹鲜明,英姿勃勃,俊朗非凡。 她忍不住又去看凌渊的手。 修长,漂亮,骨节突出,干干净净。白皙的手背上偶有突起的血管,颇有锋凌。 是她满意的那种。 “凌渊,我没力气了,你帮我吧……”洛媱双手掩面,将委屈和害怕演绎的淋漓尽致,“我命不久矣,恐怕无法跟一起你离开这里。” 她看起来十分痛苦。 凌渊纠结了一下,到底是不忍心,半蹲在洛媱身侧,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小心翼翼放在她刚才揉搓的位置,“……是不是这里?” 男子的常年握剑的手比她大一圈,虎口有薄薄的茧,手腕更是不经意碰到了情动硬挺花蒂。 洛媱轻哼。 她害羞带怯,侧过漂亮的脸蛋,点点头,“嗯,再往下半寸。” 再往下就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了。 “……真麻烦。” 凌渊红着脸。 他避嫌移开视线,运转灵力聚集在手心,慢慢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圈按揉。 灵力通过掌心透过肌肤,像汩汩暖流冲刷着丹田。洛媱舒服极了,不禁张开樱唇轻呼,主动挺腰,悄悄让花户被按摩到更多。层层迭迭的衣衫阻碍了大半触感,如同隔靴搔痒,但这具身体估摸干涸太久了,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能让她沉溺在无尽的欢愉里面。 洛媱将浅粉的唇色咬得殷红、饱满、水亮。 她扬起洁白优美的脖颈,双手揪住两旁草叶,“凌渊……”难捱地呻吟,“再快一点。求你。” 凌渊惊鸿一瞥少女此刻模样,瞬时僵住。 周遭葳蕤的奇花异草,芳苹春树,都不及她雨媚云娇。 到底是气血方刚的少年人,下腹一紧,胯间物什不自控地支立了起来。凌渊心虚,默默并住双腿,揉搓的速度加快,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想要借机掩盖自己羞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