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无用的举动,在醒来发现郑毅爬上床的那一刻,苏秀便知他是想做爱了,而发现苏秀醒来第一反应不是把他赶下床时,郑毅便知她是同意他的邀请了。 长年累月形成的默契,他们不需要言语便能摸清对方的想法。 男人的呼吸里带着淡淡的酒香,像是捕捉到了什么把柄一般,苏秀笑着反唇相讥:“难怪你也就只能动动手了,喝了酒的老淫贼是硬不起来的呢。” 不接她的激将法,郑毅从身后解了她的睡袍腰带,扒下柔软的睡袍,撩开她如瀑的长发,继续轻吻着她的肩颈。 这男人的前戏苏秀一直挑不出错处,有时候勾得她心焦如焚,她还会主动催他赶紧插入。 他很享受她开口求他的这个过程,就像平时对他爱答不理的小猫儿为了讨口吃食故意向他撒娇一般让人心情愉悦。 “唔……”苏秀轻哼一声,黏腻的嗓音里娇媚无边。 昨晚刚经历一场糟心性爱,她确实需要好好享受一番来抹去那糟糕记忆,正巧郑毅送上了门来,真是瞌睡遇到枕头。 她主动往男人怀里贴近,扭动的腰臀故意去蹭他胯下。 隔着布料,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高高隆起的硕物,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探查出她的渴望,郑毅却抽离了手指,身子也故意往后撤了撤:“是了,老淫贼硬不了,你还是去找你的小狗崽子吧。” 他故意使着坏,苏秀也愿意陪他玩,娇着嗓子往他怀里钻:“二哥……给我嘛……” 这是苏秀对郑毅使的必杀技,不论他们之前有多么针尖对麦芒,只要冲他喊一声“二哥”,一切计较皆可抛诸脑后。 “淘气。” 昏暗的房间里,仅有屋外霓虹照耀的夜空反射进的散漫微光。 苏秀抬头瞥见男人俊逸的脸上闪过温柔,一如他从小以来便一直呵护她那般,吻悄无声息地落下。 恋人才需要接吻,苏秀从不和炮友接吻,郑毅却是个例外。 因为一些过界的举动让男人产生了误解是最让苏秀头疼的事,她可不想和他们玩爱情游戏,她只想寻欢作乐。 但和郑毅接吻,她可以完全没有那个顾虑,因为她很清楚,他们绝对不会对彼此动心。 每一次与他唇齿相贴,都让苏秀身心舒畅到浑身颤抖。 不用担责的纵情是最让人激素飙升的狂欢剂,她像个不负责任随意无套内射的渣男一般与他交换着津液,丝毫不用担心哪一天会和他吻出感情。 郑毅的吻技很棒,他总能很好地把握住亲吻的节奏,循序渐进,由温柔转为热烈,再由急切递进为绵长。 他很注重保养,使得他那薄厚适中的唇总是晶润剔透,发挥到亲吻上时,他的每一次触碰、衔弄、吸吮、微抿都柔软中带着一丝荡气回肠。 “秀秀……” 沙哑浑厚的嗓音是最大的杀器,他低喃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要从这吻中将他的印记打入她的身躯。 苏秀起了个战栗,满足于她的表现,郑毅抓住她的手儿带向自己腰腹,为她指明方向:“想要就自己拿。” 唇瓣遭了小猫儿一咬,郑毅嘶了一声,倒是脾气甚好地吻了下她的鼻尖,颇有讨好意味:乖。 他在她床上向来如此大度,让苏秀不时会思考他在别的女人床上是否也有这么好的耐心。 抽出扎在西裤里的衬衣下摆,苏秀轻松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拉下裤链,探入其中,从内裤的包裹中释放出那根巨物,很熟练地握住了那滚烫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