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着。 四周落雨,云安然习惯地去拉殿下的衣袖,拢眉温柔担忧:“殿下走得这么急做什么,妾险些没有追上你。” 二皇子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就脸色难堪,邱国公逝去,邱家要辞官,谁都知道他大势已去,一些对他避而不见的人对大皇子却态度热情,二皇子冷骂了声:“那群老匹夫!” 忽的,他沉眸看向云安然:“难道我当真比不得大皇子?” 他私下里从不叫大皇子为兄长,云安然早就习惯了。 云安然不懂朝堂上的事,但她也亲眼见了刚才的一幕,她倚在二皇子肩膀上,轻柔道:“妾知晓殿下有鸿鹄之志,才能非凡,他们今日没有选择殿下,日后必然后悔,殿下不要妄自菲薄。” 稍顿,云安然轻抚小腹,添了句:“妾一直相信殿下。” 她轻仰着头,细眉轻敛,端得是温柔清丽,一双眸子中似乎只装了二皇子一个人,柔情蜜意皆是因他,极大缓解了二皇子的心情,云安然生得白皙貌美,腰肢纤细动人,否则也不能让二皇子见了一面就惦记上。 这时见女子这般仰慕自己,二皇子一时动情,知晓四下无人,他拉过云安然压在假山上。 云安然震惊,紧张地看向四周,声音破碎:“殿、殿下……腹中……” 话音未尽,就被二皇子打断:“我自会注意。” 随后就是唇齿交缠声,哪怕有雨声遮掩,仍是传出了衣裳摩擦间的声音,给四周空气都染了些许旖旎暧昧。 苏韶棠目瞪口呆。 她只是来国公府守个灵,全然没想到会遇到这些事情,原来安伯侯府外的世界这么热闹嘛? 沈玉案冷下眼眸,他手疾眼快地遮住苏韶棠的耳朵。 苏韶棠恼瞪他,凭什么不给她听? 沈玉案哑口无声,半晌,才低低憋出一句:“污秽乱耳。” 怕被外间人听见,沈玉案说这话时,靠得苏韶棠很近,温热吹过耳垂,苏韶棠身子稍僵,似有些发软,她脸颊登时涨红,怕被发现糗态,立即伸手也捂住了沈玉案的耳朵。 在沈玉案错愕下,苏韶棠理直气壮地瞪向他。 不给她听,那他也不许听! 沈玉案欲言又止,最终堪堪垂下眼睑。 夫人只是报复回来,却忽视两人现在的姿势,同时捂住对方耳朵,必不可免地两人靠得极近,这种姿势就仿佛两个人抱在一起般。 沈玉案喉结轻缓地往下滑动。 他只是不想让那些污秽脏了夫人的耳朵,并没有想要冒犯夫人。 这种情况,他也始料未及。 心里不断替自己辩解,但沈玉案只是轻垂眼睑,没有提醒夫人,在无人发现的地方,他控制不住地掀起唇角。 到底是在国公府,怕有人经过,很快,那两人就敛衣离开。 等彻底没有了动静,假山中的两人才放开彼此,苏韶棠收回手,瞪了沈玉案一眼。 有些不自在,苏韶棠扯开话题:“看来偷吃的,可不止我们两个。” 话音甫落,沈玉案倏地轻咳出声,脸颊呛得通红,将苏韶棠吓得一跳,她皱眉看向他:“你受凉还未好?” 沈玉案这才想起自己登堂入室的借口,掩唇摆手:“太医说,再要静养几日。” 借着外间的灯笼,沈玉案觑了自家夫人好几眼。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此偷吃彼偷吃,可不能相提并论。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