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韩茹,道号凌光,缺炼药道官一位。有意者可自行前来,见牌考校。”最左侧一坤道高声道。 她慢条斯理的从背后取过一块木牌,上面写着需要考核的点有哪些。 “贫道周兴祖,道号平阳,收药园管事两人,有意者可来。” 中间一位老道,悠悠出声。 剩下那位老道看上去最是年长。 “贫道严青珖,道号飞阳,缺农兴管事一人。” 三人看也不看几人,说完后,从背后拿出木牌,放在身前,便继续打坐修行文功了。 留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上前研究木牌上的考核内容。 张荣方心中摇头。 他来这里,是为了寻找秘药,迷麟玉髓。不是来给人当下仆。 他没这个功夫时间浪费。 …… …… …… 庞大道宫之间。 岳德文背着手,慢慢悠悠巡视着整个宫群各处。 他脸上总是戴着和蔼微笑,笑眯眯宛如富贵闲人、酒楼掌柜。 胖胖的大肚子柔软如皮球,不时被他自己拍一拍,能发出砰砰闷响。 这样的形象,走到大街上,任谁也不会将他和真大道教当今掌教划上等号。 但他偏偏就是。 自他执掌大道教以来,全教发展迅猛,蒸蒸日上。 又因不与人争斗,主张忠君报国。只以文功为主。 于是颇得灵帝欣赏,给与多方扶持。 只是这些发展虽好,但岳德文心中始终有着一份担忧。 天宝宫内,树荫成道。 他背着手,一身紫衣道袍,腰系玉枝锁文赤带,胸前佩戴阴阳太极形状的雕龙刻凤铜镜。 那铜镜边上还刻有长生太玄经的细密经文。 光光看派头,他这一身打扮是足够掌教之资了。 但…… “老豆啊……”岳德文抬头望天,叹了口气,“你说说,全国筛选适龄道童,数十万教众苦修文功这么多年,怎么就硬是找不到第二个小志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一个冷硬的老者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来。 “我他么都丢那小子去迎客了,迎客两年,他怎么还是那副德行???”岳德文长吁短叹,面露神伤。 “所以你还是继续找第二个弟子好了。别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那小子身上。”老那冷硬老人回道。 “三清在上,难不成这当真是天要亡我大道教?我掌教这么多年,连一个二十五以下的金丹都找不到。 这以后如何去见地下的列代掌教?”岳德文摇头叹气道。 迄今为止,整个大道教内,他就找到一个张清志,如今二十二,已达到了金丹修为。 虽然是纯文修,但有雪虹阁高手看护,毫无问题。 可张清志那小子天赋恐怖是恐怖,就是有个最大的问题。 这个问题不解决,以后…… 岳德文心中无奈。 若非教门绝学,必须要这个硬性规定,他又何至于此,苦苦煎熬。 “最近东宗西宗打成一团,情况怎么样?会不会影响到我们天宝宫啊? 我们天宝宫可是文弱道人,经不起打的啊?要是伤到哪个化神大修,你们雪虹阁的十二阁主可是要负国家责任的啊!” 收敛心思,岳德文随口问道。 “呵呵……”冷硬老人懒得理会他。 “老豆你身为大阁主,天下第三大宗师,皇族第一灵将,不多给咱老朋友拉点赞助?东宗那么凶残,万一临死反扑,伤到我们天宝宫……这罪名你担待不起啊。”岳德文义正辞严道。 “信你才有鬼了!”相处几十年,老豆早就不信这货嘴里的任何话语了。 “我可是认真的。”岳德文不满道,“五十年啊,我接收掌教都五十年了,这么多年来,哪句话说过假?” “你特么还是天下第二呢?!除了达米尔谁打得过你??说这话你要脸么?”老豆当即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