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抽送一次,便带出一股清浅水流,倒真成了推流,水流冲击带着不甚轻柔的捣弄带来难言的快慰。 “唔嗯......啊哈......”宁雪里腰肢被她把着,经不住要往前倒,又被她从这漾开的水波之中带回来。 这一池温水化作一池春水,欲望与山茶香一般汹涌迷乱。 乾元君那处太硬,顺着涓涓清流一同撞进来,逼得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要求着她再慢一分。 “嗯......啊......慢......慢些......” 可此刻的季相却与她紧紧相贴,与坤泽君贴近到退无可退的地步,性器一点一点撑开穴肉,甚至带着这淌不尽的水流进到她身体再深处。 翘起的臀部被乾元君分出手重重抚一下,耳侧是季鹤年落下的蜜语:“殿下。可有洗净些?” 宁雪里蓦被她这句染红一分侧颊,却是万般难耐,举手投足的风情摇曳:“不许讲这些。” 可这讲出的话又带着喘息,腰肢却也没了气力往下塌着,倒是不着急将乾元君阳根吃得更紧一分。 季鹤年真如她所令的不再言语,抵着乾元君早已熟络的软肉重重顶弄,非要逼得宁雪里再抖出几句碎得不行得句子:“唔......哼.....不......啊......” 季相一直触碰到如此深的地方,落下的水滴便不再是这流淌一整池的清水,却是这已经禁不住诱惑恨不得立刻融入池中的汁水。 她的乾元君,她难以名分的妻子,总归是温柔的,身下动作快得过分,进到无可转圜,却还要分出些心神来抚慰。 “殿下去便罢了……不要紧……” 可这话刚落地生根,季鹤年便不再克制,重重往穴肉之中顶弄。甬道中的每一寸竟全被这清水肆意洗刷,平白为这场性事添几分滑润,噗呲作响的水声似在欣喜应邀。 ——坤泽君身体也好,背后已痒到疼楚的后腺也罢,具已朝着身后之人打开。 花液混着这绵绵清液,却是已经分不名姓。花心深处被不断冲刷顶撞,这已被捣开得狠的甬道倒是夹不稳一次次进犯的性器。 “唔……哼……唔……” 面前的一切景物便再如雾气氤氲,只如同幻镜,如同飘散的迷雾。 “啊……” 攀上巫山一刻,她便不由得整个人整颗心陷落在季相身体,就连乾元君射了多少,是否有射在穴肉中都已记不明晰。 小腹被乾元君轻轻地揉着,意识回笼竟已被季鹤年面对着带了回来,抬眸便见季相如血般妍丽的软唇。 怪叫人想吻。 宁雪里喘着气,总算将心神摄回来七分,指尖带着已被污浊的水滴点在季相锁骨处。 “鹤年也不让着我些……”倒是一语双关,既怪她欺负太狠,也怪她赌气不见。 “怪臣。”给了台阶,季鹤年总是没什么气性的任由她求和。 宁雪里鼻腔里哼几声,感受相触之处滑嫩肌肤,又见自己肩颈处被乾元君无意之间吮吻落下的斑驳红痕。 “季相总如此自持,本宫总觉着,不公平。” 她伸手,在季鹤年锁骨处以水画鹤。 “都赖这体质,本宫若为乾元君,定要欺负回来。” 乾元君紧握她手腕,任由软指在身体上作乱,声音竟是无边蔓延温柔:“殿下现在也可欺负回来。” 宁雪里眯着眼,倒有几分慵懒的嗔她:“丞相官袍绣鹤,又是武官出身。文官者禽,武官者兽。季相二者得兼,衣冠禽兽?,本宫才不中计。” 季鹤年只是笑,眸光却依旧坚定:“殿下可知,鹤,是为忠贞之鸟。” 颈间水滴渗落到心口,像攒出一抔写尽欲念的情思。 “伴侣死,鹤则药石无医,终日郁郁寡欢,不日则殉情绝食而亡。” 季相目光是那么缱绻,一如雪地里折断翅膀的白鹤,依赖着怀中人,眷恋着经年往事。 宁雪里眉睫轻颤,不知有何种心绪闪过,对上季鹤年那双装不住情意的眼瞳,手上动作自然停止。 垂落的发扫在坤泽耳侧,连同季鹤年的声音一同抖落,像在她耳边立下晕眩的咒:“殿下。你要记得。我是你的鹤。”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