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同桌爆炒数次后终于黑化了(追妻火葬场)

她能够理解她的处境


    周日。

    这是她陪蒋温声心里咨询的第叁次。

    这会儿是浅度问答,没有避讳她。

    医生笑容温和,循序渐进问了几个基本问题与心境状态。

    他答得很中肯。甚至答得很贴近标准答案。如果不是徐昭璃发现他手臂的刀痕添了几道新的,她还真信了。

    渐而问题入深。

    医生示意她到外等待。

    不久后。

    蒋温声没什么表情地从里面出来。

    看到徐昭璃,浅浅笑意出露。

    “干嘛骗医生。”她冷不丁地问。

    “我不知道。下意识就答了。”他表情有一刻的错愕与迷茫。

    蒋温声在这种时刻常显得异常脆弱。

    “可这样对你病情没好处。下一次想清楚了,再如实告诉医生,好吗。”她柔声细语,哄孩子一般耐心温柔。

    他抬头,眼里有笑意,灿灿星光。

    “好。”他乖巧道。

    一个常年把刀片反扣手心的人,遇上了喜欢的女孩,学会攥紧拳把鲜血收容手心,然而还是顺着指缝流出来。

    事后他讲出了缘故。

    他爸好不容易给他打个电话,本来他还有些高兴,但他爸字里行间暗示他去给他妈妈做思想工作,就为那点共同财产分割。

    真的恶心。

    徐昭璃听后,表情肃正。拿过他手机把他爸联系方式全拉黑,并对他说‘不要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耽搁你。他的错误不应当由你买单,别再伤害自己身体了。这世上还有很多人在意着你。’

    你呢。你在意我吗。

    无可救药地期待着那两个字。

    正常行课的日子。

    司莉照例找她玩。

    她性致缺缺。却因着起初露出的笑,司莉没有觉察到她的情绪,闲适地聊着。

    “不开心的时候总觉得哪哪不自在。四周被成摞的复习资料围堆着,手脚都不便伸展。”

    徐昭璃抿唇。

    缓缓开口。

    “有时像木偶。被无形的细线吊紧,僵直肢体被任意操控,露出诡吊的表情。”

    司莉扑哧一笑。

    “昭璃,你这比喻好形象。”

    她没说话。

    视线像升降台,缓缓上升,在极值处停驻。

    望着山那头的电线,自然光在她眼瞳里点出色彩。

    良久,她闭了闭眼。

    “我是说。

    我正处于这样的境地。”

    司莉愣住了。

    而后的两天,司莉都没有主动来找她。

    直到第叁天。

    司莉小跑过来,给她递了个条子,又急急地回去,像是忌惮着什么。

    她摊开白纸。

    “小徐。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我为你感到担忧,不知道怎么帮助你。如果你愿意说,我自愿当你的树洞。”

    这是第一段。

    “小徐,下次我们能做同桌吗?见今她——最近怪怪的,虽然她明面上没说什么,但只要我和别人走近了或是找你玩。她会露出冷哼讥讽类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了。而且最可怕的是上周六我回家,那道路很空旷,细微声音很容易被感知。好像有人跟着我的。因为有极短促的手机铃声很快被掐断。那铃声——我真的没办法不怀疑她。”

    这是第二段。

    往后翻没有了。

    回想前几日前的体育课,罗见今牵着司莉,迎面走来。莉莉很高兴地同她打招呼,她热情回应。但罗见今只是浅浅看了她一样,便拉着莉莉走了。

    ?

    她和她……没什么矛盾啊。

    于是不在意地抿抿唇,进了教室。

    现在看来——算是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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