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又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创作,只留下一句“可惜了”就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办公室。只留莫采撷一个人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天已经全黑了,莫采撷才独自收拾好了办公室,一路魂不守舍回到家。 莫采撷明天上课的内容还没有备好,但他坐在电脑前却思绪万千,脑海里浮现的只有这几天发生的和江满有关的事。 她来找他,只是和自己在办公室胡闹,其余什么话都没说,除了一句“可惜了”。 几天没去她家补习,他忍不住幻想过很多次她来找他的情形。 以她的个性,她不会像普通女生一样痛哭流涕,在他面前悔过;也许她会说些阴阳怪气,言不由衷的话,讽刺他激情之后主动冷战是在故作清高,要他再次像狗一样匍匐在她脚下求她允许自己继续为她补习。 他设想这些的时候,默认这都会发生在她家。熟悉的客厅,熟悉的地板,熟悉的指令。 她今天跟他进了办公室是他意料之外的,他还没来得及接受在公共场合做私密的情事。 可是她连缓冲的时间也不给他便把他在办公室扒了个精光,就像之前一样不在乎他自尊和情绪,只是我行我素做她想做的事。 他一退再退,已然在改变自己去适应她非常规的性爱癖好,如今还在祈求的不过是她一句主动的询问,好让他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自我安慰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与她共同协定的,包括他抛弃一切尊严在她面前卑躬屈膝,受她凌辱折磨,为她成为蝼蚁或是变态。但是这些事实都会基于一个前提,那就是他有做出选择的权利。他妥协的理由应当是在她的关切问候之下,他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切,经他掌控亲自将他满腔的爱彻彻底底交与她。 然而她却连一个这样的理由都不给他,让他彻彻底底沦为笑话。 自始至终她都不愿意问他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去而复返?为什么愿意做一条低贱的狗?为什么不再去为她补习? 或是别的为什么,怎样的为什么都可以,只要给他一个掌握主动权的机会,让他陈述他爱她的事实。 可是她是如此吝啬,如此强大,如此地看不起他。 她会可惜一幅寥寥几笔的画生命有限,却不会对他有丝毫怜爱和尊重。 放学后丁洲洋去英语老师办公室帮忙批改卷子,她改完卷子出来路过数学老师办公室发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门也紧锁着,她觉得奇怪就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儿,没想到却听到了一阵呻吟声,听起来还特别像自己班数学老师的声音。 丁洲洋本来也不确定是不是有人在干龌龊的事,但是她敲门后里面的人迟迟不开门,也不出声回应,她才更觉得可疑。 莫采撷衣衫不整地打开门且拦着她不让她进办公室,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打发走,平时他在班里从来不会这副样子,一般都会无条件解答同学们的问题。 办公室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即便丁洲洋没有挤进办公室,但是她个子高,往里探身便看到了绿植后的身影。 居然是江满。 丁洲洋的心跳骤停,眼眶里也积聚了眼泪。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看到江满冲她摇了摇头,她这才找回理智。 江满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很整齐,头发也没有乱,而且她的表情镇定平淡,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眼前发生的事实是男老师和未成年女学生共处一室还故意遮遮掩掩害怕被人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