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转过身,在我面前与诗文亲吻起来。 她们两个陪着我度过了一个上午就离开了。与其说陪,更像是把我晾在一边,她们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与我没有更多关系了。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叁袋薯片,两包虾条和两瓶可乐,一些糯叽叽的软曲奇和五盒薄荷味的糖。我拿起薯片,正想拆开,但眼泪先下手为强,进入到我的嘴里,感受到咸味。泪水打湿了我的手,掉落在塑料袋上。 我是张静语啊,我是张静语。只有作为人的张静语,才会像当初一样,拿着薯片,看着手机里的搞笑视频,哈哈大笑。 她需要吗? 没有允许的食物,她会吃吗? 她会接受吗? 我埋着头,哭了很久很久。 等我抬起头来,黄昏在房间里亮起了暖色灯。我搓了搓眼睛,用毛巾散去我脸上的红晕和湿热。永远也不知道泪水与伤口哪个先被大脑接受,永远也无法控制情绪从哪一刻开始崩坏。 门被打开,赵琳莉叫我下楼玩。“出来散散步啊静语,医生说了要多活动活动,多走动走动,才有利于健康呢。” 我摇摆着身体,莫名其妙抓着赵琳莉的手。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我。我却只顾着走在前面,拉着她,来到一楼。 我坐在圆桌旁,零食散落在桌子上到处都是。瓜子壳在地板上,小飞蝇在垃圾桶边缘飞来飞去。赵琳莉叉着腰,接了一个让她无言的电话。 “好,我知道了。等她回来,我会告诉她的。”赵琳莉转过头看我,神情变得没那么骄横。忧虑,她也有忧虑的目光吗? 大门突然叮的一声打开,有个人闯了进来。她大喘着气,看上去体力支撑不住她疲惫的躯体。我抬起头看,是清风啊。 她惊讶地看了我,问我:“静语,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没站起来,也没解释,她就跑了过来,拥抱我。紧紧拥抱着,有些喘不过气。她的汗水,逐渐上升的温度,气息的混乱,心跳的杂乱。李清风,你的出现,是什么时候让我感到丝毫的温暖呢? 我亲了她滚烫的耳朵,对她说:“主人,我好想你。” 迫不及待,什么也没准备。李清风气喘吁吁,还顾不上吃喝,她脱下鞋,将我压倒在她的身下。她这次没有用手铐将我捆绑,让我尽情把疼痛与呐喊发泄在她的背部。指甲抓伤了她的躯体,她也要笑着在对我进行一场时隔十几天的派对表演。 黄昏的日落降落在窗边,我扭过头看着月亮逐渐进入主场。那副挂画——月亮,我回忆起来。李清风说的半夜,无处不在的半夜,就是她服务的组织名称吧。 凌里、起伏、诗文,这都是他们的代号。他们用枪支与匕首穿入被害者的胸膛,血溅在衣服上只要放火焚烧,但血腥味却能够灌入我的口腔、我的肺部、我的心脏。这是怎么一个组织,让李清风那么疯狂? 李清风洗完澡,显露出她让人垂涎的身材。我睡在床上,等她来宠幸我。这十几天,都没能好好洗个澡,等她回来以后,又是肮脏的折磨与悲喜。我闻着手臂传来的沐浴露的香味,我能凑前去轻嗅李清风的发香。 李清风抱着我,掐着我,揉着我,今晚,又不能好好睡一觉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