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但不能证明是李清风做的,行车记录仪只显示出是去了张静语的租房,而过后不久就离开了,张静语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要去那里,只有她自己清楚。”古德直接打断了宁柯溪的话,“张静语为什么会自杀?宁柯溪,还有你的搭档宇文孟雪,不应该最清楚吗?” 古德敲了敲桌子,他洪亮严肃的语气震慑住宁柯溪和一旁不敢说话的男警。阴霾掩盖着的房屋,勾勒出古德躲在暗处随时捕杀猎物的面孔。 “需要我调会议室的监控吗?你这是询问的态度吗宁柯溪警员?!需要停职几天反省一下吗?”古德缓了口气,又换上笑容,接着对我说,“李同学,我很抱歉,因为手下的人出言不逊,导致张女士和您身心受到不好的影响,我代表刑侦支队向您和张女士道歉。等张女士康复,我会亲自去医院道歉的。” “不,不是,”宁柯溪拉住古德的衣服,她神色张皇,完全没有了威严,“那,那张静语名下的财产呢?李清风那些案子——” “啧,我给你说多少遍……”古德正想开口否决宁柯溪的话,但是曲洛冉似乎已经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她走到了宁柯溪的面前。 宁柯溪高大的样貌没有把曲洛冉镇压住,反倒是曲洛冉泰然自若的神情让宁柯溪惊慌。 “宁警官您好,我这次是特地来证明这一切的。张静语所谓来历不明的财产,都是我给的,”曲洛冉将一个文件递给宁柯溪,“我现在,是张静语的监护人。” “什么?”宁柯溪下意识说出口。 “是的宁警官,可能各位刑警同志不太懂民法,张静语的父母已经去世了,想必警察同志,应该知道吧?”曲洛冉轻轻笑。 我没有太多感慨,只是赞叹她的手段高明。可是为什么是曲洛冉,为什么她要下场帮我? 宁柯溪已经失色了,她暗淡的表情,站着僵硬。古而德一副看戏的姿态,恰好配合着曲洛冉唱双簧戏。 “张静语现在的情况,请警官过目,按照主治医师开具的证明,张静语系间歇性精神病人,法院已将张静语裁定为限制民事行为人,根据法典规定,愿意担任其监护人的只要经过居委会同意,就可以担任了。所以,我在担任监护人期间,警察同志有什么需要问的事情,都可以和我商量。” 曲洛冉伸出手,她挑挑眉。宁柯溪木讷着,古德的奚落让她感到惘然,这是自然的。她盯着曲洛冉的手,收到了她的指令。 宁柯溪和她握了手。 我没有别的事情,似乎被曲洛冉搞定了。只等张静语醒来,将上述事实再确认,就足够了。 曲洛冉走到我身边,她的高跟鞋在瓷板上咚咚作响。“谢谢你起伏同学,我们清剿组,已经完成换组了,那么这次,就由我来帮你。” 换组。 所以古德,也是换组后的结果吗? 大选,结束了。 一切都尘埃落定,哪里是半夜的敌人?哪里都不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