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开着,人却不在。” 早些时候秀玉按惯例去叶舒云房里伺候她梳洗,可她进去就看见叶舒云床上乱糟糟的,窗户开着,被褥也是凉的,人还不知去向。 碰上这样的场面,秀玉哪能不慌神?她害怕叶舒云是被贼人入室拐了去。她被自己的猜测吓得六神无主,片刻不敢耽搁,一溜小跑来了书房找孟云泽。 秀玉久等不到孟云泽的回应,越发着急:“候爷,您在里面吗?” “在。”孟云泽亦不敢大声,唯恐惊醒叶舒云,他犹豫了一会儿,含笑使坏道:“她在我屋里。” “您说什么……”她家姑娘昨夜竟是歇在孟云泽屋里的?这是怎么一回事?昨儿叶舒云喝了酒就睡了,怎么会在孟云泽屋里待了一夜?秀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待要再多嘴问一句,确认一下,又不好意思开口。慢慢的,她越是多想,耳根越红。 秀玉慌慌张张笑着说:“我……我知道了。没别的事,我就不打扰……” 她后头其实还跟了歇息两个字,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秀玉跑远后,孟云泽不经意的一个转眸,看见床上的叶舒云在被褥里动来动去的,似有醒来的意思。 孟云泽灵光一闪,解下外衣丢到木施上,躺进被褥。 迷迷糊糊中,叶舒云觉得自个儿口干舌燥的,喉头亦热辣辣的,她嗫嚅道:“秀玉,帮我倒杯水来。” 叶舒云闭眼等了会儿,既不闻秀玉应她,也不见秀玉过来叫她喝水。她心下狐疑,睡眼微朦,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她睁眼看去,这间屋子看着有点眼生,再细细一看又觉得有点眼熟。 她回过神,仔细想了想,这里似乎是孟云泽的书房? 叶舒云脑袋一沉,暗道不妙。 目光下移,看见孟云泽睡在身侧,惊得说不上话,抱着被褥连连往后挪了一挪,直到她后背抵着墙壁才肯作罢。她这一动,带起几缕风吹得她肩窝凉飕飕的,方觉自己的寝衣散了,已经褪到她手肘的位置。 叶舒云手忙脚乱系上寝衣,低头看了一眼自个儿身上的衣裳,脑袋乱哄哄的,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昨儿她喝了酒便睡了,怎么会在这儿?她怎么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此时,孟云泽故作疲态,懒懒地睁开眼盯着叶舒云笑得暧昧:“夫人醒了?” 夫人?孟云泽骤然叫得这么亲昵,必有诈,难不成昨儿他们真有了点什么?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叶舒云用被褥遮住自己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眼睛盯着孟云泽。她现在脸上烧得厉害,怎敢让他瞧见。 孟云泽见她不回话,笑得更欢,起身与她对坐。 他的寝衣穿得也不齐整,露出了骨节分明的锁骨,上面有一块红色斑点,这大冷的天,他竟还被蚊子咬了一口,真是稀罕事。 叶舒云有些难为情,索性把头埋进被褥,不再看孟云泽。 她在被褥里小声问孟云泽:“我……怎么会在这里?” 孟云泽低头一笑,他道:“夫人不记得了?夫人记性可真差劲。” 这人还挺记仇的,她不过说过两次他记性差,他就一直记着。可他故意不和她说明话,她心里没有底,想问又不晓得该怎么问下去。 她嘀嘀咕咕道:“别这么叫我,怪……怪不好意思的。” 此刻二人都只穿了寝衣,又是坐在床上,孟云泽还这么调侃她,她更不好意思。 孟云泽整了整寝衣,拨开叶舒云的被褥,逼她直视他:“夫人昨天还说想和我生个孩子的,这么快就忘了?” 叶舒云大吃一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