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又长的肉棒只插进半根,但是紧致的小穴未能立马吃下,司马琅又觉得吃痛。每次荀蔚进来,自己都要遭一番罪。但是荀蔚的肉棒又硬又粗,只要肏弄起来,自己半条命都要丢了。 和别的男人性交,自己还尚有半分清醒,但是被荀蔚肏穴,真就像那母狗,只会撅着屁股求他干自己,是一丝尊严也没有。宠幸荀蔚,不仅是因为荀蔚武功高强,可以为自己做很多见不得人的事,也更是因为没有其他男宠能像他这般给自己带来极致的快感。 虽说司马琅和荀蔚在床上经常没了心智,但是好在荀蔚不喜欢强迫司马琅,从不让她做违背意愿之事,否则,自己要怎么被荀蔚玩弄坏都不知道呢! 桓远见司马琅还不能完全吃下荀蔚的肉棒,心疼起她来,便用手去揉那蜜豆,把司马琅揉得淫水涟涟,肉壁变得顺滑,还主动将肉棒往肉穴里吸。 荀蔚感受到司马琅的变化,慢慢将肉棒挤进去,直到最后整根都进到了穴里,司马琅弓背,只觉得小穴都要被这根大屌干穿了。 肉唇感受到荀蔚肉棒上方浓密的毛发带来的又痒又刺的感觉,紧紧的贴住,司马琅只觉得自己要化作一滩春水。 肉穴竟然开始吸着荀蔚的肉棍蠕动起来,荀蔚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要被这骚穴吸走了。 “骚货,把人家的魂儿都吸走了。”荀蔚向来喜欢在床上说骚话。 说着,荀蔚开始缓缓动起来,故意用硕大的龟头去研磨肉穴里那块突起的媚肉,将司马琅磨得骚水直流。 “你这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小嘴还会流水呢?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你这骚水流个不停,都要把我——”荀蔚看看了一眼桓远,“和九千岁喂饱了。” 桓远冷笑,要比是吧,那就试试。 桓远大掌抚上司马琅胸前的滑腻,虎口大张,握着这圆润的雪球。轻轻晃动,那乳肉便如同向牛乳里投入石子,一圈圈晕开波纹。 “唔——” 司马琅感觉到奶头有痛意,却是被桓远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拉扯起来。就这样一抚一弄,雪白的乳球上,已经有了红红的印子,看着有些可怖,像是受到了虐打。 桓远又用一只手掐住乳儿,把樱红的乳尖挤出户口,再用另一只手去弹弄。 本就已经硬的有些发痛的乳头,被桓远这样玩弄,更是又痛又痒。 “再重些,再快些,把琅儿的乳儿玩坏......” 桓远看着司马琅在自己的玩弄下,变得淫荡无比,求自己去玩坏乳儿。而桓远却还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看着司马琅扭送腰肢,似乎感觉不够满足,还自己去玩弄巨乳。 本来还在慢慢研磨肉穴的荀蔚,再也忍住不发胀的肉棍,只觉得这副雪白的胴体鲜嫩多汁,只想把这肥穴肏得汁水横流,把肥穴捣烂。于是荀蔚开始发狠,重重地一下一下地肏那已经红肿的小穴。 司马琅感受到荀蔚硬得像铁块的小腹,一下一下用力撞击自己。 “啊——”司马琅的翘臀被荀蔚用双手托住,身体腾空,两条腿只能架在荀蔚的肩上,任其肏弄。 那大得不像话垂吊着的阴袋也随着身体的抽动,一下一下打在司马琅的屁股上,“啪、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