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显然忘记了自己是前夫哥这件事情,夸自己老婆可以,咒他娶不到老婆不行。 周六把顾梨安送走之后,在宿舍里的许京寒一直在想为什么安安会哭那么凶,并在带着老婆香味的被子里失眠了一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看似面无表情的清冷禁欲男神,脑子里全是女孩哭的画面。 心疼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之前忍了一晚的下身偏偏在这熟悉的香味中硬得发胀。 许京寒闭着眼睛撸动,闻着枕头上残留的气息,喷薄而出。起伏的胸腔,略微沉重的呼吸,睁开眼后深黑色的瞳孔,都与禁欲二字毫无关系。望着天花板,进入贤者时间的许京寒想起女孩好像是在他说了“好”字后,眼泪才怎么也止不住。 ——为什么呢? 装得下股票,各种竞赛,四种语言的脑子再度宕机了,直到他起身去冲澡,在冷水中缓过神来时,通过各种演算和排除法,有了一个微妙的猜测。 排除掉所有可能,最不可能的选项就是正确答案。而且就算那不是正确答案,是他的一厢情愿,最后也会成为正确答案的,因为他不想再经历失去她的滋味了。 有人在此刻抬眸,眼底的欲望一如当初,只不过这次,不再藏在黑眸之下,而是以正大光明的目光跟随着从台阶上一步一步走向人群的女孩。裙尾上的星光璀璨,与记忆里的初遇重迭,黑夜之中,星空之下,小男孩用手帕轻轻擦去了那双小手上的泥土,再将那一串手链绕了两圈戴回到了纤细的手腕上,哭红了眼的小女孩终于笑了。 那张小脸在岁月的精心雕琢下,小鹿眼越发灵动,樱桃唇越发红润,小小矮矮的洋娃娃转身进入了青春期,造物主为她勾勒出最诱人的曲线,小小的花骨朵就这么进入了盛开时节,撞向他的后背时,女孩抱歉,女孩没认出他,女孩吐了吐舌头,小跑离开时有些埋怨地说了声好痛。就这样,一些柔软的触感,一些委屈的鼻音,造就了第二天揉成一团塞进洗衣机里的床单。 “哥,要去打招呼吗?我每次都不敢太上前,你带我去吧,你现在是不是和我女神很熟啊,你快介绍介绍我,我要跟女神所有社交平台都互关!”女孩激动地抱着哥哥的手臂,打断许京寒的回忆。 可没等兄妹能出发,顾梨安就被众人围住。或夸赞惊艳,或虚与委蛇,女孩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她的目光没有分给许京寒半分,就如同之前的高中时期,两条平行线不需要任何的交汇,在各自的世界,一个拥抱所有的快乐,另一个接受所有的锤炼。 被众人拥簇环绕,那两团丰满的姣好,在水晶灯下分外刺眼,随着女孩的笑声偶尔微颤,举手投足间的自信宣告着反方辩手的胜利,以及许京寒一个人的败北。 中午到下午,礼物堆成的小山前女孩握住蛋糕刀,切下第一刀后举杯与欢呼——“生日快乐!” 许京寒举杯,咽下有些涩口的红酒,不知道为什么,舌头就像失去了知觉尝不出好坏,品不出年代产地,只知道那是酒,只知道他也许需要更多的酒。 仪式结束,众人纷纷转场,气泡水和香槟混杂的包厢里,十七岁与十八岁的界限逐渐模糊。许京雨嫌弃自家哥哥气场太冷,又无聊的要命,只知道在一边喝酒,干脆混入女孩之间,一点一点靠近今天的寿星,加入了大家的游戏,听见女神居然笑着喊她京雨,让她坐到自己身边,受宠若惊,在顾梨安那英国梨与小苍兰的香味里把亲哥抛到脑后。 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