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说三道四的人是死了心,又或者,是知道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开始做梦,在梦里梦见许京寒在异国他乡满地开花结果,金发碧眼的女人耀武扬威,带着小孩出现在家宴上,圆桌上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哪怕是梦,哪怕只是梦。 却让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她不想要那样的结局,她不想成为众人眼里的笑话,她不想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 阴差阳错,一错再错。 许京寒的药一吃就是七年,一日不断,外面没有花也更不会有果。 这一次,进入梦乡的顾梨安倒是逃出了曾经的梦魇,没有让她心力憔悴的大型父子认亲现场,而是梦见在所有人吃完饭退场后,只有许京寒还不肯松开她的手。 不仅如此,这该死的变态还直接将拉链拉开,带着她的小手往里探。 梦中的自己无力反抗,被许京寒侧放在圆桌上,双腿和肩膀近似直角,屁股对着那被释放出来似乎会喷火的恶龙。 身后的人问她为什么要哭。她疑惑地摸了摸的自己的眼睛——并没有眼泪啊——而这时,许京寒在她身后轻笑一声,用饱满的龟头顶开她娇嫩花瓣: “是这里一直在哭。” 房间里,许京寒抽出手,黏黏腻腻的蜜汁挂在三根修长的手指上。他随意涂抹在自己的龟头沟壑处,然后握住棒根,将女孩的小水洞再次破开。 两片花瓣七歪八扭,耷拉在棒身上,随着进入,不断抖动。 酥麻感再次侵袭,女孩发出闷哼,许京寒在她的身后侧躺着,一边减速挺身,一边捂住她的小嘴,老宅的隔音可没有家里那么好。 而梦里,餐桌上的女孩也是害怕又羞涩,不敢发出声音,而许京寒像看穿了她的想法,“体贴”捂住了她的嘴巴。 可被捂住嘴后禁忌感总是顿时加倍,身下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大厅里回荡,许京寒还没插几下,顾梨安就被干到了高潮。 女孩在餐桌上不断被摆放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侧躺,正面,后入,她的腿被拉开,被压下,被架起,被弯曲。可许京寒似乎一直不满意,甚至拔出性器在她臀缝处摩擦,似乎在计划着什么,蓄势待发。 但顾梨安不懂,她哪里知道什么其他的方式,更不会想到那地方能倒车逆行。 到底是太小了,试探几次无果后,床上的许京寒克制地插回前穴,换手指蘸着会阴的骚水,去按压紧密的褶皱,细细的菊花瓣不习惯地收缩着,但再抗拒,也抵不过手指的力气。 大拇指打圈按摩,到最后竟然真的塞了进去,粗糙的指腹触及到嫩红的肠肉,忍不住搓了搓,呜呜咽咽被捂在许京寒的掌心。 在温热里旋转的大拇指将小菊花一点点撑开,再换成中指和无名指,但与此同时,那逐渐凶猛地抽插也从未停止。 在梦中被前夫玩弄着屁眼,同时还抽插她的阴穴,顾梨安对自己潜意识的欲望感到可耻,可耻到又一次无法自拔地陷入高潮的跌宕起伏中,死死绞住那一根粗大夸张的肉棒,和那两根禁欲清秀的手指。 快要射了。 许京寒利落地抽身,将膨胀的龟头往女孩略微松动的小屁眼里塞,能塞多少是多少,一边射入,一边向里推动,直到一整个龟头都被含在了顾梨安小小的后穴里,才开始放肆射精。 结束后也没有拔出来,只是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在那颗细小的红痣上,搂着人睡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