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欢儿她未曾出阁,还是个孩子,自然还是处子了…”虽然自己差点儿把持不住破了女儿的处子身,可男人自是知道,女儿的小比那么紧那么小,肯定还是处子,只是不知为何府医竟然会问这个,男人一时有些心虚。 闻言,府医也有些尴尬,略沉硬了一会儿,男人才道:“将军,欢姐儿的症候…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见府医吞吞吐吐的,陆必先不禁有些着急。 “将军!姑娘她似乎涨奶涨得厉害,下身更是汨汨淌水不止,怕是,怕是得了渴精的症候…” “这是什么症候?”陆必先从未听过这等离奇的病症,可是听名字又不像是容易治的毛病,男人不由十分疑惑地皱起眉头来。 府医亦是尴尬得很,于是凑近前,小声地同陆必先细细解说这病症。 翌日 被父亲折腾了一夜,岳静姝现下还觉着腰肢酸软得很,可是一早便听到侍女传话说女儿病了,美妇不由十分着急,只得略施薄妆掩盖面上憔悴之色便过来看女儿了,撩开床帐,看着女儿虚软不已地躺着,脸颊又红又烫,岳静姝更是心疼得很,又轻轻地抚着女儿那红艳的面庞,轻轻地贴了贴女儿的小脸儿。“好烫,欢儿,你受苦了…” “阿娘~欢儿没事~只是身上没什么力气,已经好多了,昨夜一直发梦老透不过气来~”现如今小姑娘患的是渴精的症候,总觉口干舌燥,心口闷得很,原便是多情妩媚的美人儿如今更是平添了媚人之色,眸光流转媚态横生,却又娇弱不堪实在是惹人怜爱的很,岳静姝只觉得自己心都要被肉碎了一般,也不晓得女儿为何会有这般症候,美妇只无奈地叹息一声,才吩咐侍女伺候她吃药,这才同陆必先细说。 “夫君,府医可还说了这病症得怎么治?”看着女儿那模样,美妇真的心疼极了,可是这一时半会儿也没法立时把女儿给嫁出去,这可怎么好呢? 听到妻子提起这个,陆必先也很是不安,略顿了顿他才有些不安地同妻子道:“府医说,说欢儿这病很不寻常,须得,须得用处男的精水才治得了,你说这一时半会儿,可怎么好?再说了欢儿有这症候,便是立时寻到了可以婚配的人家,嫁过去,便要一日三回地吃男人的精水,这传扬出去,欢儿的名声就…” “竟这般严重~可了不得了~”没想到女儿的病竟然这么重,美妇一时很是惊诧,实在受不住这般打击,只不住往后退,差点儿昏了过去。 男人见状忙扶住她。“夫人,夫人,你,你冷静些…”其实不止妻子,他听到这话也下了一跳,可现下该如何是好呢?难不成真的先找个童男身给女儿喂精水治病,可是若传出去女儿的名声就毁了! “夫君…我,我…好难受~你让我缓缓…”也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同亲生父亲乱伦造孽才害得女儿得了这症候,美妇真是着急坏了都不晓得怎么办才好,难受地肉着心口,看看虽然未曾同自己圆房却一直很是关怀女儿的丈夫,美妇不由心情越发沉重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什么似的,站起来道:“夫君,不如不如咱们这般安排吧…” “春眠~我是不是要死掉了~方才阿娘还有爹爹的脸色都好难看…”绵绵软软地躺在床上,抱着床头的大迎枕,小姑娘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整个人却晕乎乎得,身上也燥热得很,一想到母亲同继父那副神色,心里更是很不舒坦。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