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眠是被饿醒的,已经晚上十点了,她睡了好几个小时,错过了晚饭。 从门缝看到客厅的灯亮着,她看着那点光源一点都不想动。 双腿软软的,没有力气,而且……那里一直感到胀胀的,很不舒服。 时眠忽然想起,当时他好像内射了,虽然不是危险期,她还是怕的赶忙起身,拿着睡衣直接去了浴室。 先用花洒草草冲了几下,还是很不舒服。 时眠咬着唇,难为情地伸出指尖试着探进穴口,才刚探进去一点,她就崩溃地哭了。 好羞耻,也好委屈。 她以前根本没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做,现在即使是不得已,她也没有勇气,她连保护自己的能力也没有。 时眠抱着膝盖哭得抽噎,花洒丢在一旁,水珠胡乱拍在瓷砖上。 “宝宝。”时蹇的声音骤然在门外响起,他似是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敲门。 时眠没理他,他敲了几次没人回应后,直接拿着钥匙开锁进来。 “怎么了?”他蹙眉站在一旁,看她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 “也不怕感冒。”时蹇抽过一旁的白色浴袍把她整个人裹住,冷声训着。 时眠不想在他面前流眼泪,别过了脸,声音含糊,“我要吃药。” “药也是乱吃的?” “是避孕药,”时眠恨他自私自利、只顾自己逞凶,失声控诉,“你射在里面了。” 时蹇哑然,知道确实是无法辩驳的事情,先认错了,“我给你清理干净了,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她没说信不信,手背抹了下眼泪,自己慢慢站起来了。 时蹇沉默了一会儿,低声提议,“我煮了面,吃点再睡。” 时眠跟着他到客厅,她自己倒了杯水到餐桌坐下,瞥见桌子一个塑料袋,用手拨开袋口。 是几盒避孕套。 目光瞬间一滞,时眠一下子就紧张地攥紧了水杯。 时蹇端着面出来,瞥见她的视线,顿了一下,把面放下后,若无其事地把避孕套收进了电视桌的抽屉里。 时眠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虽然很饿,但食欲是一点都没了,面只挑了几筷子,剩了一大碗就不肯再动。 时蹇就着她用过的筷子,把剩下的面都吃完了。 期间,一直没见到梁玉,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回来。 然而,时眠第二天一整天也没见到梁玉。 “她回你外婆家了。”时蹇拎了一袋子草莓回来,随口解释。 昨天下午,在时蹇洗床单的时候,梁玉就回来了。 看到一个男人在洗床单,还有后背的新鲜抓痕,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梁玉当时一边哭一边收拾了几件衣服就离开了。 时蹇没有拦。 时眠听到这个消息,意外又平静,好像没有什么她经不起的了,“走了不回来了?还是等你去接?” 这一问,时蹇自己也怔了一下,这个问题他根本没想过,或者说,她回不回来,他根本就不在意。 看时蹇一直没说话,时眠也就明白了他的态度。 他现在恐怕巴不得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好对自己为所欲为。 两天后,小姨电话就打到了时眠这里。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