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这番言语举动,晏劭并不感到意外。以为自己白担心的贺元恺虽然稍觉意外,可更多是感到愉快,以致养的狗正在那儿乖乖捡切得极碎的苦瓜,他还有了些别的打算。 但他正欲找理由令专心干饭的许天晴喂自己,竟忽然听到外方有了动静,杂乱吵闹的言语声与脚步声皆在陡然逼近。 “段将军啊,咱家都说过了,陛下正和许列荣用膳呢!”蔡天工本该在更远处等着,可他那尖锐无比的言语声此时就在门外,“陛下也特意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您就别难为奴才们了!” 仿佛是已经吃了顿丰盛无比的午饭,来人的说话声——喊话声中气十足,且带有一种悲壮且愤慨的正义之感:“皇上,臣段守铮求见!” 她喝了口松茸菌鸡汤,发现贺元恺与晏劭的状态都迅速糟糕起来,且眸中脸上都似乎写着几个无比明显的大字——这个家伙怎么来了?!!! “望皇上明察!”明显不会经常这般高声大喊,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臣的父亲对您一片衷心,臣的妹妹也对您一片痴心,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还愿陛下不要听信小人谗言!” 见屋内的两人一个震怒,一个恼怒,她干脆擦嘴放碗起了身,再尽量声调平和地发了言:“陛下,嫔妾想出去看看。” 话音刚落,压根儿就没征求同意的许天晴便离开餐桌,推门而出再合拢。她看了对自己赔笑的蔡天工一眼,又看向这个已经跪在殿前的陌生男人。 正如传言所说,段守铮的确很黑,且黑得健康纯粹,显然是因为往日的辛苦操练与带兵作战造成。同样的五官放在段无忧脸上是美艳,放在他脸上则是绝伦,与他那高大壮实的身材同样颇有魅力,令她险些见色起意。 她根本就没往前靠,而是用礼貌的视线示意蔡天工先退到一旁,再居高临下地柔声说道:“这么热的天,还是午时,段将军何苦如此呢?” “……” “陛下的午膳尚未用完,将军这么等着也累,倒不如另外寻个时间来。” “……” “嗯……段将军,不知道您认为呢?” “本官只与皇上说话。”这个常年活跃于马背上的威武汉子看也不看她,还口气不善地说出些相当不中听的台词,“本官虽不知你是谁,可你既然是皇上的嫔妃,就该洁身自好,恪守妇道,别与本官这样的男子搭话。” 他一语完毕,便不再对她做任何理睬,彻底将她当作了无需在意的空气对待。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