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眠的单薄的身子在盛煜怀里绽放,她攀着对方宽宽的肩,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活儿这么好,去做鸭也能赚不少吧。” 她在心里这么给盛煜找出路。 就是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听说有钱人都挺变态的,不分男女。 像什么富婆快乐球之类。 “路眠,”盛煜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我没戴套。” “我知道。” 是她主动要的,太心急了,顾不上戴。 “这样会很危险。” “没事,安全期,”她说,“别射里面就行。” 盛煜闻言,将她压倒在床上,胳膊撑在两侧挺腰抽送。 戴套和不戴套对女人来说区别不明显,但对男人说,就太明显了。 人间还有这么美妙的爱可做,让盛煜觉得幸好没死成。 她是上帝派来拯救他的天使吧。 为了延长这种美妙,盛煜很久都没射。路眠的叫声逐渐无力和嘶哑。 他停下来吻了她,肉棒依然硬硬的留在身体里。 吻得缱绻温柔,好像甜蜜的恋人。 吻得路眠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盛煜,”她小声说,“可以结束了,我腿好酸。” 盛煜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狠狠地动了几下,在临射前一秒拔出来,黏糊糊的精液射到了自己手里。 真是个讲究的男人,路眠还以为他会射到她身上——肚子或者大腿。 然后飞速下床,去卫生间洗手了。 她缓了几秒,从床头扯了几张纸。 爽也爽过了,路眠都准备熄灯睡了。 但盛煜上了床,坐在一旁给她捏起腿来。 大概是因为那句“腿好酸”。 贴心得让人惶恐。 她想起前男友被发现后,恼羞成怒的嘴脸,甚至还把错误推给她: “还不是因为你在床上太无趣,我才会找别人。” 无趣? 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抱着自己舍不得下床,过了两年,就成了无趣。 腻了而已。 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路眠用手挡住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刚开始是默默地流泪,盛煜没有发现。 后来鼻子堵住了,不得已吸了吸鼻涕,被他发现了。 “你怎么了?”他一下子紧张起来,“我捏疼你了?” 路眠用力摇头。 “那是刚才让你不舒服了?” “不是。”路眠坐起来,趴在他肩头,呜呜呜地哭。 跟前男友分手后,她还没有哭过。 一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