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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H(微SM捆绑指奸葡萄酒灌穴)


    景暇闻言登时慌了,软声向夫君告饶。

    “夫君,是妾身不好。这回妾身定会乖乖的,不让夫君忧心。”

    景暇起身环住他臂膀,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袖侧来回地蹭。秦珩却全然不领情,已扯了赤色的软绸绕在了她的脚踝处。

    白嫩嫩的脚踝与缠绕其上的艳红色泽形成鲜明对比,扎眼的艳,孱弱的媚。秦珩的眼里闪过凌虐的欲色,喉结滚动着将欲望吞咽入喉。

    “阿暇再乱动,今夜不知还要费多少周折呢。”

    说罢,秦珩冷着脸将景暇推倒在榻上,在她四肢都缠上软绸,绑在了软榻的四角。连她腰间也被紧紧地捆上了一圈,迫使她牢牢钉在榻上。

    此时的她阴户大开,动弹不得,像一盘待他吞吃入腹的珍馐佳肴。

    秦珩再度贴近她颓软凄艳的阴阜间,两根长指长驱直入,将那人留下的浊物一团一团地掏了出来。景暇的下腹剧烈地收缩着,吐出股股清露,将那白浊裹挟而出。

    秦珩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两只长指准确地找到她内壁的敏感点,弓着指节去研磨抠挖。拇指还不忘照顾那被冷落已久、却兀自充血挺立起来的玉珠。

    景暇在红绸桎梏之下动弹不得,只是随着他的抠弄动作一次次地哭喊出声。悬在脑海中的那根弦终于被绷断,灭顶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袭来。她眼前景物渐渐失焦,神智随着烟雾遮掩下晕出的暖光渐渐归于一片空乏的纯白。

    她急促地抽泣几声,突然爆发出变了调的哭叫。那尾音破碎颤抖,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媚意,像春日东风逐着游丝,直搔得秦珩心头奇痒。

    景瑕的身子止不住地剧烈抽搐着,绸带几乎要捆不住。情液泛滥的软穴死命地抽搐,绞紧了他的两根长指,不知是想令他的动作停下,还是不舍手指离开。

    秦珩两根长指如不断震颤的钟磬,继续高频颠动,为内壁软肉带来致命的刺激。他按在蒂珠上的拇指也快速地揉弄着,延长了她高潮的时间。

    穴口急速地翕合着,大开大合间竟迸射出了一股清亮的细小水柱,在氤氲的雾气间闪烁着淫靡又澄明的光。

    他将阿暇作弄得潮吹了。

    这一认知让秦珩心头狂喜,却滚动着喉结,极力压制着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野心与欲望,维持着君子如玉的温润皮囊。

    景暇的脑中一片空白,耳畔似有烟火乍响,不断轰鸣着她的感知。这时秦珩无奈地叹息一声,似是苦口婆心地劝谏。

    “臣劝陛下不宜纵欲,本想为陛下清理龙体,却不曾想……”

    景暇此时已无力去反应刚刚夫君说了些什么,只是恹恹地搭上眼皮,试图从刚刚过于激烈的情潮中回过神来,却在依稀间瞥见,夫君侧身拿起了小几上的镶玛瑙金酒壶。

    “夫君若要饮酒,朕去叫宫人将昨日丹国贡的阿婆清取来。”

    秦珩拿着酒壶,没有理会景暇的话,径直朝她走来。不知为何,夫君仍是那个澄澈若雪天初霁的夫君,她却莫名地心头微颤,手脚有些发凉。

    秦珩躬下身,目光在她如玉肌体之上游移几圈,最终定在了她的唇齿之间。景暇望着他半敛的眸,暖融融的鹅黄光晕将他长睫的阴影投射在眼下,为他赋上了一层捉摸不透的阴郁底色。

    “阿暇,你想不想怀上王爷的孩子?”

    景暇被他这么一问,竟震悚起来,立即坚定地摇了摇头。

    秦珩满意地勾唇浅笑,吻了吻她的唇。与此同时,他将酒壶倾斜,猩红的琼浆就倾倒在她的身躯之上胡乱流淌。

    秦珩闷闷地笑着,像是地狱之中艳鬼的轻喃:“那么,为夫需要将这琼浆灌入阿暇的身体里,才能将那些浊物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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