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掩盖不了肉棒可怕的锋芒。 “幸同学,不要反抗我。” 幸姳已经顾不得脸上的伤口,扯着嘴角大肆哭起来,她这几天身上落下的伤口已经够多了,肩膀伤上加伤更是让她痛不欲生。 没有同理心的妖,再度抓起她头发,迫于压力跪直,将翘起的龟头放入嘴中。 脸上的血糊成一滩,看不清楚伤口原本面貌, 她摇摇欲坠的身躯,源峻策控制住她的脑袋,插进了脆嫩的喉咙。 舒服。 大脑轰然爆炸开的感觉使他飘飘欲仙,浑身上下凝固的血液在疯了一样的逆流。 源峻策紧闭着眼,看似痛苦的他,实则爽的要掉出眼泪,忍不住弯下腰,捂住她的后脑勺,胯下狠狠前顶,刺穿喉咙,在绞紧的食管里穿梭起肉棒。 幸姳脸上的血往下流的更多了,她满手都是红色,蹭在源峻策裤子,卑微打颤的腿跪在地,脑袋起起伏伏。 像极了一只不会说话的幼犬,呜呜喘息挣扎。 源峻策只会用欲望和内心的想法来操控自身行为,他不懂什么是可怜,什么是留情,更不认为此刻放开手的他,会让幸姳对他产生不一样的情愫。 在他卖力为自己欲望找到一个发泄口时,已经是幸姳能自身承受的极限。 脖子鼓了起来,肉棒不断朝里顶起,喉眼胀痛灼刺,幸姳的疼痛依然放在脸皮上,把她摁的头脑缺氧,吃着肉棒,狼狈流出口水,她模糊的意识到一个事实。 自己毁容了。 “幸同学,幸同学。” 妖欲颤露出悲鸣的哭喊声,他红着眼,眼尾流出爽过头的泪珠,像个备受欺凌,有多凄惨的孤独患者一样,脸红耳赤的抱住幸姳脑袋。 在他身下的人,与之相反。 残暴的口交方式,缺氧的脸色变得极具涨红,白眼楚楚可怜往上翻,双臂无力垂在身子两侧,脸上的血也蹭在了他衣服,浑身上下痛斥悲伤气息,和即将凋零的脆弱。 “好爽,幸同学,我好爽啊!” 幸姳似乎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濒临死亡的她,衰弱的生命即将葬送在这一刻。 没有人帮她,幸姳混沌中想,如果自己能多画几张符,就好了。 “额呵!” 肉棒一抽一抽的射出,白浊精液像喷泉直接射进她喉咙,顺着食管流入了胃。 源峻策猛地拔出,剩余残留的精液射在了她嘴里。 放开脑袋的下一秒,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嘴巴和眼睛都是张开的,嘴角流出的精水,混合着唾液浸湿草地,眼睛瞪圆无神,好像真的死了。 她窒息的目光空洞且狰狞,不咳嗽也不哭泣,直到源峻策蹲在她面前,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硕大的妖力逼她将喉咙里噎住的精液呕出,涨紫的脸色瞬间有了呼吸,趴在地上狂咳。 “幸同学的脸,好可怜呢。” 他漫不经心撩开一缕被血液黏上的秀发,蹲在面前,托腮笑盈,与刚才将她置于死地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源峻策已经穿好了裤子,草地上留下淡淡的腥气,还残留着方才粗暴痕迹。 “咳咳!咳!” 幸姳瞳孔紧缩,剧烈的咳嗽让她做不出任何反抗的挣扎,只沉浸在差点一命呜呼的恐惧里,就连脸皮的痛,也被这份恐惧消磨了。 头顶传来幽幽笑意,源峻策知道她绝望,故意要给她期冀,把自己的身份化作成,能满足一切愿望的潘多拉。 “想要我帮你把脸复原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