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没听清,想问他的时候,陆同舟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你是不是要上课了?”傅莹莹问,刚才看见他们教授从这经过。 陆同舟点头,把手机收起来,有些依依不舍,“那我先上去了。” 傅莹莹:“快去吧。” 池鸢:“拜拜。” 等人上楼了,傅莹莹才叹了口气:“陆同舟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软了,出来上学的时候,他妈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帮忙照顾他,可我哪管得过来啊。” “我忘了,你老家也是雾城的。”池鸢说。 傅莹莹:“不止我,就刚才那个谢祈,原先跟我读一个初中,后来举家搬迁到京市定居,他爸现在是京市某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著名企业家,可有钱了,前两年还给我们母校捐了几栋楼呢。” “难怪这么嚣张。”池鸢了然,又说,“不过,他刚看起来好像有点怕你。” “你太天真了,他哪是怕我,他是怕写检讨。”傅莹莹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以后多注意一点,我看他今天对你说的话,估计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的。” 池鸢耸耸肩,无所谓:“来就来呗,你以为我怕他。” “你不怕。”傅莹莹调侃她,“你背后有人你怕什么。” 十月下旬,徐靳寒队里刚结束了个大案子,开始为期不定的普通公务员生活,池鸢总算周末能在家看见他几回,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质量守恒原则,立冬之后,她反倒开始忙碌起来。 不是忙学业,而是因为丰富多彩的社团生活。 侦探社举办了几次线下活动,大伙兴致都很高,打算将这个优良传统一直延续下去,话剧社参加了年末的元旦汇演,池鸢有幸分到了一个小角色,几乎一有空就被拉去排练。 每次排练的时候,教室门口都是一堆人围着,闹哄哄的。 刚开始,池鸢还弄不明白到底是哪来的这么多人,直到后来回绝了数次加好友的请求之后,她才终于明白,傅莹莹当初说她刷脸进的话剧社,还真不是一句没有依据的空话。 晚会联排结束后,池鸢看时间还早,于是想问徐靳寒今晚回不回来吃饭。 回复在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发到手机上。 徐靳寒:[晚点有个会。] 徐靳寒:[你先吃,不用等我。] 池鸢知道,有会就代表不能按时吃饭。 上个月他就因为胃疼吊了几次水,哪能动不动就这样。 恰好到楼外面,池鸢被冷风吹得一个激灵,她裹紧外套,边走边打字: [正好我准备回去煲汤,不如弄好了给你送一碗过去吧。] 说完这些,她怕他不同意,想想又加上一句:[我放到门卫大爷那里,你下来拿就行。] ——“学姐你好。” 刚发过去,池鸢被眼前陡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 她发现是个不认识的男生,“你有什么事吗?” “我能不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啊?”男生直愣愣地把手机递过来,脸上堆满笑。 “......”又来?池鸢最近被这种突然的示好弄得人都麻了,回绝的说辞也越来越简洁和熟练,“抱歉啊,不能。” 对方倒没想到能被回绝得这么快,话音一时卡壳。 池鸢也没管他,径自继续往前,谁知那男生又重新跑过来,飞快往她口袋里塞了个东西,“学姐,我不会死心的,明天晚上六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