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赏了几个耳光,左右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估计这会儿自己也成猪头了。 被人的一手揪着领子,一边挨着嘴巴子。 原本手术失败后我心情就一直处于最低点,现如今又被人无端的打了耳光,胸口一阵气血翻滚,觉得不止老天爷,就连遇见的每个人都成心要跟我作对似的,脸上神情定然是极度扭曲狰狞的状态。 我草你个大爷的,马拉个巴子,管你今天是谁,我跟你拼了! 心中暗自狠,一手扣紧来人的手,正打算来个一招制敌,鲤鱼打滚的招式,没想到抬头看到那人的一瞬间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从上次在医院天台见过一次后,这女人便无时无刻不让我老挂念着,这种挂念倒不是一见钟情,也不是动了春心,即使现在动春心也晚了,这身子已经…… 有种人叫你见了一次就再也忘不了,尤其是一闭上眼睛我就老能想到她一身的红,红得比血还要鲜艳叁分,简直要渗入四肢百骸那种。 “哼,看来这人倒还没傻,还认得出是我。”她咧着红唇笑睨了我一眼,此刻风情万种,别有一番韵味。 “舞翩翩”她淡淡的报出一个名字。 点点头,我说道:“唔,的确是个妖娆的名字,就跟蝴蝶一样翩翩飞舞,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想飞哪儿采蜜就到哪去,实在是高人一等。” “嗤,你这小嘴倒挺甜的啊,方才一副死鱼样,要死不活的看得人来气,现在倒还好些了。” 她放开一直揪着的领子,口气有些恶意的嘲讽。 脸一垮,我也跟着冷笑。“这事放你身上你未必能想得开。”我所受过的罪又岂是她所明白的,接二连叁的打击,就算是金刚也未必能经得起现实的打击。 “怎么?就那么讨厌做女人?”她凑近了一点,整个人压下来,我鼻间能闻见一阵香甜诱人的气息自她的身上散出来,足以诱惑一个成年男性。 “……”拧着眉,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但又忽然惊觉她是不是靠我太近了,她今天换了一身宝蓝色的长裙,前边领子露出小半截的香肩,那肌肤是光滑雪腻,不知比起上等绸缎如何? “想不通还是没想过又或者是不-敢-想?觉得做女人很可耻,觉得被人上很羞愧?哼,狗屁!你压根连想都不敢想,就在这边寻死觅活折磨人,倒不如当初一把从上边踢下去,省得今天让我一见着你就上火。” 在我耳边轻声密语一阵,又忽然双手往前一推,将我狠狠压在床上,就连那漂亮的眉毛也横成两条八字线。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好像胸腔有千百人在敲锣打鼓,鸣声一直从心脏到达头顶,浑身簌簌的抖了起来,却又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全新的情愫在控制身体。 病房里的气氛说不出的奇怪,十几号人包括医生护士、咱爸妈都还在旁边,我跟舞翩翩却完全将这些人自动屏蔽抛到脑后。 一直到有人重重咳嗽了好几声,咳嗽一阵阵不停,在如此场合里却突兀得很,这人戏也演得太假了,咳嗽哪有人咳成那样的。 但也让我跟舞翩翩回顾过来,我才注意到爸妈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眼神既是惊愕又有些怀疑。 几个女护士扭过一边脸,似是不太好意思,眼神却又偶尔忍不住瞟过我这边。 我跟舞翩翩彼此对了个眼神,见她倒是一副安然自若的模样,而我在现两人的姿势后才又惊又羞的扭着身子,想要跳下床。 原来她两膝分开跪在我床铺上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