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未几而归,手里拿着一份纸笺,和一个……李暄未见过的顽意儿。 贾蔷也不等李暄问,将纸笺拆开,铺展在桌几上,李暄一见,眨了眨眼,道:“贾蔷,你这是……要做马车?” 贾蔷呵呵一笑,道:“王爷,你看这里……这和其他马车,有甚么不同?” 李暄干笑了两声,道:“本王又不是匠人,如何知道这劳什骨子有甚么不同……你这马车怎么四个轮?” 贾蔷指了指图纸上马车车厢下的框架,道:“王爷,四个轮子的马车更为平稳。且寻常马车,并无此悬架。最多,铺张牛皮在上面,以做缓冲。然而新式马车,有此悬架,和此物在,减震效果十倍于现在的马车……” 李暄闻言,迟疑道:“震不震的不说,宫里也不是没有四个轮儿的。可是这四个轮儿的,不好转向啊。我以前顽过,直接冲进水塘里去了。不然,谁不喜欢平稳些的……” 贾蔷弯起嘴角,道:“若不是解决了这个难题,我怎敢拿出来献宝?王爷放心,我们推出的初级款,就能解决四轮马车不能转向的问题。等到了第二款,上悬架。第三款,直接上减震弹簧!保证马车既平稳,又灵活,睡觉都没问题! 京中多的是达官贵人,富商巨贾,最会受用,王爷还怕赚不到银子?” 李暄闻言,大喜道:“果真如此,卖上二年,给父皇母后修园子的银子都能卖出来!贾蔷,你还真是个善财童子……” 话没说完,见东府管事李用进来,禀报道:“侯爷,外面来了一人,自称是田傅,要见侯爷。” 听闻此人,李暄都大吃一惊,道:“田傅?果真是田傅?” 李用忙道:“回王爷,此人是如此说的。” 李暄还不放心,道:“就是那个,矮胖的跟冬瓜一样的……” 李用赔笑不言语,李暄明白过来,看向贾蔷,提醒道:“这位国舅爷,惹不起!快去见吧,他到九华宫洒个泼哭一场,我父皇都没辙。” 贾蔷闻言皱了皱眉,没多说甚么,先出去见人。 他听说过这位太后娘家的国舅爷,和尹家完全是两回事。 不是跑到九华宫里要官,就是跑到九华宫里要银子。 田家四处伸手,吃相难看。 碍于太后娘娘的亲兄弟里就活着这么个最小的一个,其他病的病死,老的老死,横死的横死…… 所以太后娘娘对田家这个几乎有求必应。 当初甚至要求隆安帝将绣衣卫指挥使这样的重要位置给他,结果闹的乌烟瘴气。 最后,还是因为田家这位嫌这个官儿破事太多,才撒手不干的。 却不知,他来做甚么? 莫非是为了东市那家仙客来才来的? 先前就听人说,仙客来里,有田家这位的股…… 宁府大门外,贾蔷就看到一位身着锦衣,往那一站下巴都是微微扬起的头发花白的圆滚老头儿。 他拱手微笑淡淡道:“国舅大人莅临寒府,有失远迎。” 田傅看着贾蔷,“啧”了声,笑道:“宁侯,我今儿是做了恶客,突然上门。也没法子,旁人催的急,扭不过这个人情,不得不来。莫要见怪才是!” 贾蔷呵呵笑道:“国舅大人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何来恶客之说?里面请。” 田傅哈哈大笑道:“都说你贾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