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终究是身体重要。 “可我怎么觉得你有救。” 苏阳打量着张老伯,伸手拿住了张老伯的脉,感知了一阵儿脉搏之后,问道:“你这双腿是不是经常麻木,走上一两百步之后,就双腿酸疼的走不动路,必须要蹲下歇息一阵,然后就能继续走了?” 作为一个修道者,本就比寻常大夫要敏锐的多,就像是寻常大夫仅仅望闻问切,而苏阳在把脉之时,内息运转,近乎是直视肺腑。 “对啊。” 张老伯看着苏阳,如同看了一缕阳光。 “你这病可以治啊。” 苏阳捏着张老伯的脉,再三确认自己的诊断,也确认这张老伯并无其他毛病,说道:“这就是寒邪入侵,风寒湿邪阻络,致使气滞血瘀,血气难通,使得腰腿疼麻。” 苏阳把脉之时,觉察这血液到了腰部似有阻碍,知道这病症就在腰部,只要将腰部的病症除去,应该便能药到病除。 让张老伯趴在桌上,苏阳伸手按着张老伯的腰,对着腰关节不轻不重的推拿几下,帮助张老伯疏通经络,而后更将针刺入到了环跳、承扶、殷门、委中、阳陵泉这五个穴道,以泻风邪。 “感觉如何?” 苏阳拔针之后,让张老伯自己伸腿踢脚。 李老爷就在一边看着,见这张老伯腿脚有力,一时竟似回到壮年一般。 “这就好了?” 李老爷难以相信,眼前这小苏真是神医? “暂时好了。” 苏阳喊了孙离上来,依照药方,给张老伯开了麻桂温经汤,补肾壮筋汤,又开了两副膏药,分别贴在了张老伯的后腰,以及脚底的涌泉穴上。 “膏药明天再来换一副,这麻桂温经汤,补肾壮筋汤回家便熬上喝了,今后只要保护好腰,应该不会反复。” 苏阳将药交给了张老伯。 “这这这这……” 张老伯嘴唇颤抖,伸手接过了苏阳开的汤药,眉头紧皱:“这……便算是张大夫拿不准病,这马神婆总不会说错……这马神婆可不会说错……” 之前听到张大夫和马神婆说腿无法治好,张老伯只是难以接受。 此时被苏阳推拿针灸,膏药贴上,再开了几幅汤药,让他难以相信。 马神婆能错? “马神婆怎么就不会错?” 苏阳笑呵呵的说道,没想到这治病就如此简单,拿准病症,对症下药,让他挺有成就感的。 “马神婆可不会错!” 李老爷连忙说道:“我们可不能议论她。” 言语中带着惶恐,李老爷左顾右看,生怕这话被旁人听到,传到了马神婆的耳朵里。 “马神婆很厉害?” 苏阳附耳过去,小声问道。 他倒挺好奇这马神婆有什么灵异,居然能够让李老爷这种沂水县的中等家庭,如此惧怕。 李老爷左右看看,小声的告诉了苏阳一些事情。 沂水县城曾经有一大户人家,是此地的首富,人称贾员外,这贾员外来往进出都有奴仆扛轿,丫鬟撑伞,日子过的甚是红火,而他到了城隍庙中,马神婆说他前世作孽多端,不应该享有这么大的福分,让他将家产捐给城隍庙,以赎天谴,贾员外勃然大怒,让奴仆将马神婆打了一顿,当时马神婆就说了神明发怒,烈火焚身当水死,没过两天,贾家失火,一场大火将宅邸烧的干干净净,打了马神婆的奴仆们为了躲避火焰,跳入到池塘里面,活活憋死,也应了烈火焚身当水死这句话。 贾员外当时正在县令那里,躲过了一劫却也卧病在床,现在全仗一个侥幸逃脱的妾室照顾,只是这妾室和贾员外毕竟要有吃穿用度,也是出于无奈,这妾室倚门卖花,贾员外也以这夜合之资度日。 沂水县城的首富落得如此下场,大多的百姓自然相信有神谴,便算是一些人不认为这是神谴,认为是马神婆术法所为,却也不敢宣之于口。 “哦……” 苏阳这才知道马神婆的能耐。 “马神婆说了不少话,全都应验了。” 李老爷小声说道:“这都是有鬼神昭鉴,而像我们说的一些话,马神婆可能都会知道,她说是神告诉她的。” 这神也太闲了吧。 苏阳心中暗道,觉得这马神婆不像个正人。 “说的太多了,别议论了!” 张老伯连忙劝住,生怕马神婆降罪。 “不说了不说了。” 李老爷连忙打住,拉着张老伯说道:“你现在没钱,这药钱我就先给你垫上,你若吃了管用,一定要多介绍人过来。” “一定一定。” 张老伯连忙称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