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随着苏阳后面,一并往崂山而去。 黄昆善牵着发妻的手,看着苏阳和黄宇两人骑马,在冰天雪地中行进如常,也就放下心来。 “小宇这么急往崂山去做什么?” 黄昆善看着黄宇在雪中背影,轻声说道。 “自然是找女人。” 黄昆善发妻轻哼一声,带着几分娇气。 这一声轻哼,让黄昆善扭过脸来,看着自己发妻面貌,故去之人再度出现在身边,真让他喜不自胜,并且现在又能触碰,和生前也无差别了,此时黄昆善一身酒气已散,看着妻子面孔,不由笑道:“狗想喝水了。” 这喂狗便是他家的闺房暗语,皆因妻子生前,和黄昆善亲密之时,外面阿秀询问这怎么有狗喝水一样的声音,如此让他们两人有了暗语。 往昔之话再提,让黄昆善发妻面色羞红。 “驾!驾!” 苏阳和黄宇两人快马扬鞭,向着崂山而去。 这一路上道路冰滑,苏阳和黄宇两人马匹却如履平地,一味向着崂山而去,迎面而来的风就像是刀割一样,苏阳尚能开口说话,黄宇此时却连嘴都不敢张,只能僵硬的拖着缰绳,幸好是苏阳在侧,让他没有横生变故。 此时的黄宇,满心所想便是绛雪,香玉已经去了,现在唯有绛雪能解他寂寞,夜里两人吟诗作对,并不越线,暧昧旖旎,不足为外人道,此时听到绛雪有难,岂能不让他惊慌失措? 昊龙在下面摇着尾巴,跑的很快,直接窜在马的前面,奔跑过后,也给苏阳和黄宇两人探明路途,一些因为大雪封存,而不曾看到的险要处也能尽早提醒。 苏阳在后面看了,也是默叹昊龙只是一条狗,倘若是个大型动物,当做坐骑定然不差。 两个人在路上跑了一夜。 天色将明的时候,两匹马也跑的动弹不得,再也无力往前面爬,苏阳和黄宇便将马匹放在了山下道士处,苏阳和黄宇两人一路向着太清宫而来。 “就是这一棵树,里面有精怪,长此以往,必有其怪,需要早点将这个耐冬树给砍了。” 苏阳和黄宇还没有进门,就听到里面的道士正在呼喊,这刚刚进入后院,便看到了几个道士正围着耐冬树,要把这一棵耐冬树给砍了。 “住手!” 黄宇扔下地上的虎头帽,对着道士们斥责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谁让你们来毁此树的?” 眼见这些道士都不退下,黄宇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银子,沉甸甸的,递给道士,说道:“这棵树我买了。”此时黄宇已经醒悟,这一棵耐冬树,必然就是绛雪。 当先道士明显是首领,眼看黄宇上来呼喊制止,满脸不屑,看着黄宇说道:“你以为道爷缺钱花吗?” 这是…… 苏阳看着走出来的道士,感叹世界真小。 眼前之人,正是当初在宝禅寺内,给苏阳写下两个符咒的单道士,同时也是苏阳的便宜师兄,正是多亏了他的提醒,苏阳才能在宝禅寺内顺利的度过十五天,如此等到自己彻底大翻身。 这单道士,毫无疑问就是玄真观的人,并且此人手中还有箓文,同样是李安灵传下来,这箓文可是玄真教中唯一箓文,能够通达神明的箓文。 并且,此人算来是苏阳的师兄。 这师兄已在,师伯也到了吧…… “道长,久违了。” 苏阳拱手抱拳,对着单道士呵呵而笑,一片和气。 “你是……” 单道士看着苏阳,只觉苏阳似是眼熟,却并不曾记得和苏阳在什么地方有过交际。 “宝禅寺中,道长你给我画过符。” 苏阳看着单道士笑道:“我是金陵人,你不记得了?” 宝禅寺是单道士接受箓文的地方,对宝禅寺的一切自然挂心,而在那一日,他还收到了两锭黄金,这足以让他记忆犹新了。 “你真是金陵人?” 单道士看着苏阳,皱起眉头,非常怀疑,这宝禅寺自他走后,留下符咒,便有道士中了法,生不如死,而看伤势,正是他的符咒所致,并且后面宝禅寺画壁被毁,单道士自觉壁画中有师门东西,此时都不见了。 而这都和那个‘金陵人’脱不了关系。 “我自然是金陵人!” 苏阳着‘急了’,还给单道士来了两句金陵话,对单道士说道:“道长若是不信,大可用金陵事情考我,若回答有一点偏差,我就是个假金陵人!” 苏阳对此很有自信。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