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髻,少女的长发被随意地用草绳束着,毛躁而凌乱,身上只裹了一件棕红色的兽皮,勉强遮住胸口和大腿。 她好奇地瞪大眼睛,没有试图躲过文咏珊伸出来的手,于是文咏珊成功地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我是文咏珊,你呢?” 少女歪了歪脑袋,伸手握住文咏珊的手腕,侧头在她手心舔了舔:“你好香……”文咏珊被她的舌尖弄得痒痒,于是笑了起来:“不要乱舔!”少女眨眨眼,忽然扑上来抱住文咏珊:“你好香!我能吃你吗?” 突如其来的怀抱让文咏珊有些不适应,但少女衣服上毛茸茸的兽毛迅速抵消了不适,她转过身,恢复了跪伏的姿势,把刚刚被咬过的后颈递到少女嘴边:“你可以咬这里。” 少女从背后抱紧文咏珊,张口咬住那一小块微红的皮肤,含糊不清地说:“想吃别的地方……”文咏珊的臀感受到少女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有什么东西迅速膨大变硬,那让她着迷的气味也愈发浓烈了。 文咏珊闻到椰子被打开后的清甜奶香,是从自己的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气味。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交缠融合,让这个小小的薄雾空间变得闷热潮湿。 文咏珊开始觉得自己的祭司长袍很累赘,让自己始终和身后的少女隔着一层阻碍。她开始渴望少女的肌肤和更多的接触,渴望她的牙齿和唇舌,渴望她的手抚摸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发情!这两个字忽然从文咏珊的脑海中蹦出来,每个人长到一定的年纪,就会发生身体上的变化,会抑制不住地想要和别人做一些亲密的事情,这叫做发情!而这在祭司中是不被允许的!是会被丢进大海里喂鲨鱼的! 文咏珊打了个冷颤,自己明明每天都服用抑制发情的草药,活了快叁十年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她还以为自己可以像别的祭司一样,平平安安活到老死呢! 她曾经见过一些无法控制自己的祭司,也见过岛民们是如何处置她们的。那些被发现与人苟且的祭司,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直接被割开大腿的皮肉丢进海里,没过一会儿海里便连血丝都不会留下。 她想要停下,挣扎着向前爬,想要逃脱身后那个陌生少女的怀抱,可那少女却不依不饶地扑过来,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拉回了远处:“别跑……我好难受……让我……” 少女的声音弱下去,她似乎又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文咏珊又挣扎了几下,少女却像八爪鱼一般越缠越紧,她两腿间的硬物也随着两人的交缠紧紧抵在文咏珊的臀上,愈发火热。 “姐姐……”少女无意识地耸腰,用那让她感到难耐的器官在文咏珊的臀上来回地蹭,“你这样弄得我好难受……”干燥的动物皮毛香让文咏珊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挣扎,灼热的情欲再次翻涌上来,她握住少女从背后伸过来的手,噙住几根粗糙的指尖:“别弄那里……” 文咏珊无师自通地向上挺臀,向少女展示正确的路径。严严实实的长袍已经无法遮挡文咏珊两腿之间的湿润,来自身体深处的清香唤醒了少女的本能,她抽回文咏珊唇间的手指,撩起了白色的祭司长袍。 “嘶……哈!”当最后一层遮挡被除去,私密处被注视的羞耻进一步助长了情欲,文咏珊忍不住轻声呻吟,而穿着兽皮的少女,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湿润的洞穴填满。 “唔……!”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让两个人同时发出了闷哼,紧接着便是被本能驱使的动作,摩擦、顶撞、抽插……兽皮少女的双手扶着文咏珊的后腰,专心看自己的腺体是如何在这个陌生姐姐的洞穴里进出,如何制造出迷人的液体,又是如何让姐姐发出粗重的喘息的。 她从前只听说过人分化之后就会忍不住做一些事情,但她长出这根腺体也有几年了,却从未出现过和今天类似的冲动。她很喜欢这个白衣姐姐身上的气味,是她从未闻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