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翻身上马,驰骋半个时辰,将生命之力注入。 “阿绣,希望你能给相公生个孩子。” 正亲吻时,忽听内侧传来一个声音,“少爷,妾身在这里。” 他立即怔住了,摸了摸里面。 以其规模来看,必然是阿绣无疑了。 可阿绣在里面,那身下这个娇喘的女子是谁? 他正待下马,身下之人忽地有些舍不得地抱住他的腰身。 “相公,妾身是凝蓉啊。” 马守备家的二小姐?! 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听得胡谦话中猜疑,阿绣唯恐他误会,赶紧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马凝蓉道:“自那日被相公救了性命,不知道为什么,妾身无时不刻不在想着、念着相公。 若不见相公,就觉神思不安,前次在酒楼相见,才稍稍安定了些。 所以,妾身就知道自己命中注定是相公的人。 今日之事虽属阴差阳错,但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 况且,生米煮成熟饭,希望公子念在今夜情分,早早到家中提亲。” 胡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胡乱思绪左右冲撞,好一会也没个主意,索性将被子一裹,重又翻到内侧,压在阿绣身上。 阿绣听了半晌,早已动情,此刻天雷地火,一触即发。 足过了一个时辰,才停了下来。 荒唐的夜晚就此过去一半。 冷静下来之后,他将两人搂在怀中。 “既然已成夫妻,我肯定会给你们一个名分。凝蓉,明日你且先回家去,我会择日上门,向马大人提亲的。” 两人乖巧地依偎在他身边,正欲睡去,忽地又被摆弄起来。 “相公,你……” “春宵一刻值千金……” “啊?啊……” 天未亮时,阿绣把驱傩法宝和面具给马凝蓉穿戴好,由胡谦领着她一瘸一拐地出门。 胡九正在扫雪,见了两人,立即施礼。 等两人出门,他不由摇摇头。 驱傩法袍而已,就这么好玩吗? 另外一边,胡谦送了很远,眼看着都快到守备府了,马凝蓉还是不肯离去。 胡谦道:“来日方长,你我又何必急于一时。” 马凝蓉依依不舍,正欲走时,忽地把颈中的珍珠项链取了下来,交到胡谦手上。 “相公,这是你送给阿绣的,妾身不要,妾身要你专门送一件。” 胡谦点点头,待送别马凝蓉,立即回到家中。 后院中,沈玉珍一边赏雪,一边拉着阿绣问着昨晚的事情。 阿绣红着脸,只是闭口不说,见胡谦来了,立即起身道:“姐姐和相公说话吧,妾身先去帮着把院子收拾一下。” 胡谦道:“你先别走,随我进来。” 说着进到屋里,把之前马四刚送来的财宝箱子打开,从中挑了一件紫玛瑙带金饰的手链,给阿绣戴上。 “昨夜这珍珠链子错戴在凝蓉身上,这条手链送给你,作为咱们的定情之物。” 阿绣心中一暖,感动道:“多谢少爷。” 沈玉珍疑惑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