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到门外,说要见你,属下不让,他说你一定会见的!” “谁?” “金陵胡谦,就是那个被赐麒麟服的举子。” 阮从海忽地面色一喜,立即站起身来,“对了,我怎么没想到他! 咦,他来京城干什么?” “再过不久就是春闱了,他应该是来赶考的。” 阮从海道:“这些天连个安稳觉都没睡过,竟忘了春闱的事情。 快请他进来!” 不一会,胡谦到了,“学生胡谦,见过阮大人。” 阮从海道:“你我已经算是旧识,不必多礼了。” 胡谦左右看了看,还未说话,阮从海笑道:“这两位皆是我的心腹,不必顾虑。” 胡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学生感念大人之前的帮助,特地来谢谢大人的。” 左千户和杨千户皆是一愣。 尤其是左千户,刚才胡谦听到沈小旗的名字时,明明有些异样,此刻却怎么说是来道谢的。 阮从海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笑道:“胡谦,你我相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彼此就不要试探了,我直接问你,你是不是想插手白大人的案子?” 胡谦心中腹诽,若不是如此说,你会直接说到白大人的案子吗! 现在这个关头,若是胡谦直接说是为了白大人的案子而来,那事后无论成功,便都可能落人口实。 说不得便会被诬陷个图谋不轨。 现在既然是阮从海先提起,那胡谦就是顺势而为,即便事后查起,也可说是阮从海请他协助。胡谦道:“大人现在是在负责这件案子吗?” 阮从海道:“这件事不是我能负责得起的,是上面的锦衣卫指挥同知彭大人在负责。” 胡谦道:“看大人的脸色,现在的情况对大人似乎有些不利?” “你还是如此谨慎。 算了,我也知道你的风格。 也清楚你的为人。 换做是别人,我绝不会理会的。” 说着,他点点头,“我希望你查清此案。” 胡谦要的就是这句话,镇定道:“但是现在我只是一个上京赶考的举人,如何能介入此案?” 阮从海笑道:“换做是别人,或许还有点难度,但既然是你胡谦,那便容易得多。” 说完,带着胡谦、左千户和杨千户出了屋子,直往锦衣卫指挥使毛立川那里去了。 通报之后,阮从海和胡谦获准进入。 到了正厅,只见上首坐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 阮从海立即躬身道:“卑职阮从海参见毛大人,参见彭大人。” 胡谦也躬身道:“学生胡谦,见过指挥使大人,见过指挥同知大人。” 毛立川没去理会阮从海,只好奇地看着胡谦,“哦?你就是那个胡谦,听说你断案如神,不知比我北镇抚司的锦衣卫如何?” 胡谦本想谦虚几句,但想到此刻来的目的,便高声道:“自然是云泥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彭大人道:“你倒是挺谦虚的。” 胡谦摇头道:“不,学生说的是,学生的手段,比锦衣卫可强多了……” 有个同知是法杖的人想搞倒下另外一个同知另外一个同知下有阮从海阮从海下有沈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