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宁儿道:“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就是,相公一定会想办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神通。” “正是因为他,我才更不能说,你回去吧,告诉他,我很抱歉。” 说完竟然转身走了。 荣宁儿喊了好几声,她也不应。 胡谦低声道:“先回去再说,我来向办法。” 回到后衙,胡谦低声喝道:“白头何在!” 没过一会,老鼠精白头随即沿着墙角跑了过来,直起后腿作揖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胡谦小声吩咐了几句,白头立即跑了出去。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便又跑回来道:“老爷,全都探明白了。” “说!” “小的听马灵儿在房中哭泣,说要是离开藏春楼,那卫之孝一定会把老爷窝藏钦犯马家姐妹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老爷就完了。 还说曾经答应老爷,绝不泄露这个秘密,所以就算死,也不能对不起老爷。” 胡谦一愣,“卫之孝?” 荣宁儿道:“不就是迎彩的爹吗?那个烂赌鬼! 姐姐说来投奔亲戚,难道就是来投奔他吗?” 胡谦点点头,“白头,到千草街打听打听,卫之孝在什么地方。” 白头道:“小事一桩,老爷稍待。” 说话间便顺着墙角跑了出去。 不到半个时辰,它便跑了回来,“老爷,那卫之孝在赌坊里输光了钱,又喝了二两酒,此刻正醉倒在家里睡觉呢。” “你连这个都知道?” “找他家的老鼠一问就知道了。” 胡谦哈哈一笑,从桌上扔下一块杏花酥糕点,“赏给你了。” 白头立即接住,大笑道:“谢老爷。” 胡谦跟荣宁儿说道:“我去他家看看。” 荣宁儿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道:“相公,这卫之孝虽是个十足的混蛋!但到底是迎彩的亲爹,先别要他性命,看看再说。” 胡谦应了一声,“白头,到我袖中带路。” 一人一鼠随即出了县衙,没多时便到了卫之孝家。 说是醉倒在家里睡觉,等胡谦到时,只见一个邋遢无比的中年汉子正扑在土炕边的地上,一身的酒气臭气。 胡谦用脚踢了踢他,他没有任何动静。 又把他翻过来,他这才使劲睁了睁眼睛,迷糊道:“跟你说了……老爷我有的是钱……不欠你的酒账……你怎么还追到家里来了!” 胡谦笑道:“你这穷样,能有多少钱!” “哟,你还瞧不起我!告诉你……那藏春楼的头牌就是我卖过去的……你说能有多少钱……” 胡谦黑着脸道:“是吗?卖了多少钱啊?” “告诉你!二百两!你一个店小二,你见过这么多钱吗……” “那马灵儿又不是你的女儿,就这么任你卖?她不会跑吗?” “她敢!她有把柄在我手里!” “又喝醉了!在这胡吹大气!” “谁吹了!我没吹!她本是我娘子的远亲,她爹是金陵的守备马……马四刚…… 你知道不,犯了大案,本来要被押入教坊司的,后来听说给烧死了,谁知竟被人给藏起来了…… 我问她是谁,她还不告诉我! 没关系!只要有这个秘密就行!只要我一报官!官府肯定能查出来是谁窝藏的! 所以,她不敢逃,也不敢不听说,要不然我就报官! 你别看是她柔弱小姐,骨子里倒是挺讲信义,就是死撑着不说……” 胡谦点点头,念头一动,龙渊剑瞬间出现在手中。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