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战场哪有大人的对手,之后建功立业还不是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王十三道:“大人是如何锻炼的,能不能教教小人?” 胡谦却好似没听到一般,“这两具尸体,莫非就是小玉和那钱伯海?” 秦嘉等仔细看去,果然是一男一女两具尸体。 被人泡了许久,两具尸体已经肿胀了。 胡谦没有耽搁,立即将两具尸体提到大堂,又让王十三传了老鸨和通升客店的徐掌柜来辨认。 两人捂着鼻子看了一下,便就确认,这两具尸体,一个是小玉,一个是钱伯海。 胡谦立即传了仵作来验看尸体。 仵作看了一会,犹豫道:“大人,这两人都是淹死的。” 胡谦哼了一声,一拍惊堂木,“大胆!你先前不是说小玉全身上下无一处异状,明明之前就死了,放在你的停尸房,现在为何又说她是淹死的! 难道她是死而复活,然后又被淹死一次吗!” 仵作立即跪地道:“大人明鉴,小玉之前脉搏全无,身体冰冷,确实是四人之相,小人做了这些年仵作,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实在是……” 胡谦道:“本官问你,那停尸房的钥匙是不是只有你有?” “是……” “小玉的尸体不翼而飞,停尸房又没有遭到破坏,是不是你给她开门,放她逃走的?”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与那小玉根本就不认识,又怎么可能会给她开门,再说她一个死尸,又怎么会…… 小人实在是不明白……” 胡谦一边问,一便观察着堂下徐掌柜、老鸨和仵作的反应,停了一会,忽地开口问道:“徐掌柜,你觉得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掌柜或许是没想到胡谦会问他,先是一愣,继而开口道:“大人,草民愚钝,实在想不通。” “是吗?” 胡谦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他面前,正要开口说话时,忽听外面马蹄溅水的声音连绵不断。 不一刻,一个身着绯袍官服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见了胡谦,面无表情道:“你是这里的知县?” 胡谦疑惑道:“大人是?” 那男人还未说话,其后一个军汉道:“我们大人是承山总兵王树正。” 胡谦一愣,立即明白过来,这位应该就是王升东的叔伯了。 “下官郭北县知县胡谦,见过总兵大人。” 秦嘉等见了王总兵进来,早就站起身来,此刻也都一同施礼。 王总兵也未说话,直接就想坐到胡谦的座位上。 胡谦立即伸手拦住他,“大人,下官官职虽小,却是这郭北县正堂,这个座位大人可做不得。” 其后的军汉道:“大胆!” 秦嘉等人也惊得面色苍白,若是此时和这总兵起了冲突,那吃亏的多半还是胡谦。 眼见巡查将至,此时出了问题,再多的政绩也弥补不了。 王树正冷哼一声,抬手向胡谦的手臂推去。 他戎马多年,一身的力量自不必说。 然而全力推下去,本以为胡谦肯定会被推摔倒,谁知撞到那手臂上时,却如同撞打大石一样。 不但没有推动那手臂分毫,反而自己被震得整条胳膊都麻了起来。 他一时心惊,再加上手臂又疼又麻,片刻间竟然动弹不得。 胡谦道:“王班头,拿把椅子来。” 王十三一愣,赶紧跑到二堂搬了一把椅子。 胡谦笑道:“总兵大人一路辛苦了,下官公务缠身,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便请坐下歇息片刻。” 说着作势扶着王树正的手臂,慢慢将他扶着坐在椅上上。 王树正虽想挣扎,但压在身上的力量何止千斤,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便缓缓坐在椅子上。 秦嘉见胡谦如此谦恭有礼,又见王总兵并未拒绝,便暗暗放心不少。 王总兵的后的军汉倒是一脸疑惑。 平日里总兵大人暴燥无比,又有一身蛮力,轻易三五个军汉根本奈何不了他,怎么今天明明是来寻事,却反而如此客气地就坐下来了。 王树正知道碰到高手,也不再打算动用武力,只扫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喝道:“胡知县,本官的中军死在你这里,你若不给本官一个说法,本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胡谦和秦嘉皆是一愣。 中军? 这钱伯海是他的中军?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