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骗人的。 “那娇娜现在在何处?什么时候能来?咱们是不是得好好准备一下?” 她激动得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开心得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 胡谦道:“这却是一桩难事。” 接着又把娇娜的遭遇说了。 沈玉珍一听,立即面露失望之色。 胡谦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不用担心。” 说着喊了一句,“白头何在?” 白头立即窜了出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去查查城中是不是住进一位狐女。” 白头道:“可是叫娇娜吗?” 胡谦一愣,“你是如何知道的?” 白头道:“小的在城中收了几个老鼠头,每个老鼠头下面又有小老鼠,让它们每晚到城中菜市口下的洞里汇合。 小的把食物分给它们,让它们把身边大小事情报给小的,以便老爷随时调用。” 胡谦赞叹道:“好!这份功劳先给你记下了,等你化成人形,再赏给你。 等会去找胡九,让他给你准备些吃的。 对了,那娇娜现在住在哪里?” “就在城东,吴寡妇的厢房里。” “好!办得好!” “谢老爷夸奖!” 见白头离开,胡谦忍不住笑道:“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若是让我自己去找,不知还得找到什么时候呢。” 沈玉珍道:“那妾身明天去看看吧。” 胡谦道:“不可,让小环去把她请过来。 好像也不行,宅子里到处都是金符,她进不来的。” 沈玉珍道:“妾身带着小环去看看就行,不必那么麻烦的。” 胡谦轻抚她的秀发,“马巡抚一案,死得虽是他们,但我总觉得像是冲我来的,所以这段时间还是不要随便外出。 明天还是我先去见见她,问问她的意思。” 沈玉珍使劲贴着胡谦,“妾身一切都听相公的。” 一夜缠绵,不必详述。 天亮的时候,胡谦才到县衙,就见有一妇人来报案,说是自家的相公被算命的杀了。 胡谦一愣,又是算命的? 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妇人的相公是卖肉的张屠户。 昨天中午,张屠户的肉摊上的肉全被一个大户买了去,张屠户很高兴,就喝了不少酒,回家时遇到一个朋友赵四正在挂摊上算命。 张屠户上前对赵四说:“这家伙来我们这好几天了,没看到有几个找他算卦的,必是不灵。别算了,到我家再喝几杯!” 算命先生很不高兴,看了他一眼,冷笑说:“这位官人印堂发暗,自身难保,还在替别人打算。” 张屠户也生气了,仗着是本地人,一下掀翻了挂摊。 先生并没发火,只是自语道:“三天之内,性命难保!” 张屠上前要打,被赵四拉开。 他回到家后,心里也隐隐不安,于是对妇人说了这件事,然后让她再炒两个菜,直喝到傍晚,倒头睡去。 今天清晨,妇人见张屠户一直没起床,就去叫他,谁知他真的死了。 妇人吓得魂不附体,哭了一会之后,才想起来来报官。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