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庆喜一听此话,心头一惊,立即就要出言呵斥,但见胡谦面色不善,便又强忍了回去。 胡谦又问:“为什么要打岳老三?” “因为他实在欺人太甚,吃我的睡我的,不给钱,还三天两头闹事。” “吴庆喜是用什么捅的他?” “匕首。” “在哪捅的?” “藏春楼后面的巷子里。” “是你们先打的,还是他先捅的。” “他先捅的。 岳老三说他是个斯文败类,又说弄过他娘子,他恼羞成怒,追出去捅的。” “之前为什么不说实话?” “吴庆喜给了我三百两银子。” 胡谦点点头,“玉红有没有对吴庆喜下手?” “不知道。” “有没有对岳老三下毒?” “没有。” 胡谦点点头,又望向吴庆喜,“吴庆喜作奸犯科,本官现在要革去你的功名,你可有话说!” 吴庆喜面如死灰,面对老鸨的供词,他又无法辩解,只得沮丧道:“学生没有话说。” “跪下!” 吴庆喜一愣,随即跪在地上。 “说吧,刚才老鸨说的,可是实情?” “是,是实情,不过学生……草民并没杀人,只是想教训他一下,那岳老三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胡谦道:“岳老大,本官问你,岳老三和你父岳老狗有无愁怨。” 岳老大一愣,随即支吾道:“他二人都喜欢玉红……” 胡谦道:“果然如此。来人,传岳老狗上堂!” 没过一会,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头就被带了过来,见了胡谦,立即跪地道:“草民岳老狗,见过大人。” “岳老狗,你可认得玉红?” “认得。” “玉红死的那晚你在哪里?” “在家睡觉。” 胡谦哈哈一笑,“你怎么知道玉红是什么时候死的?” 岳老狗一愣,“草民……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 “街上吃茶的时候,听旁边的人说的。” “还敢撒谎!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知道本官的手段!” 说着扔下令签,“二十棍!着实打!” 然而衙役正要去打时,岳老狗忽地跳将起来,三两步窜出门去,一晃的功夫就没影了。 胡谦微微一笑,“原来还是个练过轻身功夫的,怪不得能窜到玉红的房间。” 话音未落,人已追了出去,一众衙役正要跟着追时,胡谦已经倒提着岳老狗走了进来。 当下狠狠往地上一摔,喝道:“四十棍!一下也不能少!” 岳老狗被这一摔,一时腿疼胳膊疼,再想挣扎时,王十三一班人已经恶狠狠扑上来。 两个人按着他的胳膊,两个人挥动水火棍去打。 一顿招呼下来,他便彻底老实了。 等胡谦再用了魇祷神通,他便把什么都说了。 原来岳老狗也喜欢玉红,并且对岳老三长期霸占玉红十分不满,于是暗暗给其下毒,在岳老三死后,他便趁夜闯进红玉房中,威逼红玉行苟且之事。 红玉不从便被其杀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