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冯姐回来的时候,就听里间一阵呜呜弄弄的声音。 她心中热切,好奇地往里瞄了一眼,立即羞得满面通红。 只见胡谦正舒服地躺在那里,听楚楚给他说典故。 楚楚口若悬河,说得天花乱坠,直看得冯姐全身燥热。 不一刻,或许是典故说错,楚楚竟被惩罚起来。 见楚楚受苦,面色悲切,冯姐不禁心软,恨不能代替小姐受罚。 她耳中听着楚楚痛苦哀呼,胸中热血起起伏伏,全身都热辣辣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内间忽地传来楚楚的声音,“冯姐,你过来。” 冯姐心头一颤,这个时候进去的意思是…… 进到内间,见楚楚睡在内侧,胡谦在外侧。 “你洗澡了没有?” 冯姐心口怦怦跳,“下午的时候洗的。” “上来,相公还没尽兴。” 冯姐心中大喜,赶紧退下衣服,从床尾爬进被窝。 她很是清楚,当时迎彩陪着老爷和荣姨娘去郭北县的时候,日日夜夜伺候在老爷身边,因此得了宠幸,眼看着就要被抬妾。 现在这样的机会终于落到自己身上。 她小心翼翼地伺候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中安静下来,胡谦问道:“那才儿可曾说什么吗?” 冯姐几经死活之后,见胡谦两人要休息,不敢再在床上,已经下床穿戴了一半,听到胡谦这样问,又赶紧放下手中的衣服。 “她什么都没有说。” “没什么脸色吗?” “没有,就静静地跪在那里。” 胡谦道:“现在小环和杏儿不在,其他人才能不足,倒是你,也许值得培养。” 冯姐心中大喜,高兴道:“多谢老爷栽培,奴婢才疏学浅,还得老爷多多鞭策。” 胡谦道:“这宅子太大,方方面面都需要有人管理,你若上进,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不过你若敢自作主张、扰乱家院,老爷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冯姐立即跪地,“奴婢不敢!” “去倒杯水来,我的口渴了。” 冯姐顾不上穿了一半的衣服,赶紧倒了水递到胡谦面前。 胡谦一边喝,一边道:“这东平也算是沿海的地方,怎么如此干,身上缺水,皮子都干了。” 冯姐一听,头伸进被窝之中,悄悄说起典故。 胡谦道:“你倒是个心思通透的。” 说完又把被子递给楚楚,后者也喝几口,附身依偎在胡谦身边。 胡谦道:“等会就在这边睡吧。” 被窝中传出冯姐的声音,“谢老爷。” 楚楚道:“那才儿也是个可怜人,要不然就饶了她吧。” 胡谦笑道:“她若能抗住这些,便是个可造之材,这宅子如此大,还是需要几个帮手的。 玉珍、柠霜虽然颇有才华,但作为母亲,必然不可能真的严格起来,或许可以找个老师教授几个孩子。” 楚楚道:“妾身还以为相公……” “怎么了?” “以为相公心情不好。” 胡谦摇摇头,“若是她不堪忍受,便轰出府去。” 天亮的时候,胡谦来到另外一间屋子,稍微问了几句,便让乌万年带着月娥去一趟。 上午,胡谦在按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