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谦笑道:“东平按察使胡谦,马大人,还需要继续说吗?” 马四原瞬间变了脸色,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强打笑意,“大人,只要你肯放过下官,下官愿意把所有的银子都献给你。” 胡谦道:“我自己的银子够花的,不多你这一点。” “大人,下官有个亲戚在京城为官,大人其实没有必要苦苦相逼,否则闹大了对大人也不好。” 胡谦笑道:“这招对别人来说或许有用,对本官来说,还是算了吧,你那亲戚就算是一品大员内阁大学士,本官也根本不惧。” 马四原见他软硬不吃,忽地大口一张,吐出一口黑气,接着便有一条黑蛇从他口中疾射而出,片刻间朝胡谦咬了过来。 胡谦一愣,虽然知道这马知县是个会法术的,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从这里施法。 当即伸出双手,将那黑色捏住,一拳打在马知县肚子上,待他疼得张开嘴巴,再又把蛇塞回他的嘴里。 马知县大吃一斤,不一刻整个脸就变得黑紫黑紫的,全身抽搐不止,虽然没有马上死去,但一时半会也只剩下半条命在。 便在此时,府衙的官差终于到了。 “下官刘恒,见过胡大人。” “刘知府不必多礼。” 将大概的情况说给刘恒之后,胡谦便借县衙大堂开审。 大乾朝开国以来,贩卖烟土的事情时有发生,涉及的律法也相当完善,所以胡谦几乎没用多长时间,就把这些人判处抄家杀头的罪名。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他将阴沉木拖到码头,然后用大船拖着,一路运到安湖府。 岸上的脚夫见了胡谦,立即喊道:“胡大人,要运东西吗?” 胡谦本来想说不用,自己举着就能拿回家。 但是见这些人生活贫苦,便想着照顾一下他们的生意。 “行啊,正好需要人呢。” 但是这样一块巨大的阴沉木,一两个脚夫肯定是不行的。 那人呼喝之后,足找了几十个人,再加上一辆板车,这才慢慢运送着往宅院去了。 到了门口,胡谦让胡九给众人结算工钱,他自己等不及,一手举着木头进屋去了。 一众脚夫见了,立即明白过来,原来胡谦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帮忙,他一个人就能把木头拿回家。 这完全是在照顾他们的生意啊! 想到这里,众人便说不要钱了。 但是胡九得了胡谦的命令,钱是一定要给的,而且还不能给少了。 他跟着胡谦许久,自然知道胡谦的脾气秉性,所以对方不要,他只能强塞。 一众脚夫感动之余,又都跪地朝胡谦离开的地方磕头不止。 胡谦倒是没有多想,这也是顺手而为之。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布置阵法。 但是没过两天,一个让他完全没想到的消息传了过来——马四原被释放了,仍旧在六林县当知县。 胡谦惊讶之余,又连忙找人打听,原来案件送到刑部之后,上面核准此案有疑,发回刘恒重审理。 刘恒不知是受到谁的压力,便将马四原无罪释放,只将那些贩卖烟土的商人全部杀了。 要说上面不知道是胡谦端的案子也就罢了,可是案卷上明明白白写着胡谦的名字,却还弄成这样的结果,那足以说明对方根本没有把胡谦放在眼里。 或者说,是站在后面的人没把胡谦放在眼里。 至于背后的人到底是谁?难道就是那个打散窦子平金符的人吗? 广德帝现在有恃无恐,似乎也是此人在搞鬼。 他摇了摇头,先前胡不同的事情他就一再忍让,如果这次再视而不见,那此后对方必然更加变本加厉。 念及此,他连夜骑着白鹤出发,天未亮时,回到宅子。 等二天到署衙办公的时候,就听说马四原死了,在家中床上被杀的。 仆人甚至还在旁边看到似乎是马四原流下的血字:“胡谦杀我!” 联想到这个案子就是胡谦办理的,众人立即怀疑到胡谦头上。 但一来胡谦的身份摆在那里,二来马四原贩卖烟土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