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给她蒙住双眼,引到床上睡好。 庞秋霞摸着到床上躺好,说道:“老爷,可别胡来,我这身体还未好利索呢。” 胡谦道:“那是自然,老爷爱惜得紧,怎么忍心伤害你。” 小翠和庞春梅站在一旁,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便都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 过了一会,庞秀霞正奇怪胡谦在做什么的时候,耳边忽地传来小翠和庞春梅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急忙解开面罩,才看了一眼,顿时羞得满面红晕。 正要走时,又被胡谦抱住,大被一盖,将四人一同罩了进去。 江宁府失陷、扬州被胡谦占据,江南方腊这时才终于将胡谦当成对手。 议事堂上,他黑着脸问道:“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圣公,不是我等抵抗不力,那武大确实是在天上飞,柳大人当时就在我的旁边,还没反应过来,武大忽地从天而降,一剑刺死了他。” “简直是一派胡言! 我军中包道长也是得道的高人了,尚且不能御空飞行,更何况是一个武大。 你们可别忘了,那武大之前被围在青州城,几乎是必死之人。 若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当时不设法自救,非要等到现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出话来,或者说是不敢多说什么。 “不仅如此,我等布置的攻防力量被他在天上看得一清二楚。 实在是难办得很。 而且据讨回来的守城士兵说,当时武大在天上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就晕晕乎乎地打开了城门。” “越来越离谱了!世上岂能有这样的妖法! 一定是你抵挡不力,却在这危言耸听,扰乱军心! 来人,推下去!斩了!” “圣公,我无罪啊!我……” “圣公,难道忘记了昔日一起举事的事情了吗!当时你可是亲口说过的,当时之人只有功,没有过错,无论今后如何,都不会追究的吗!” 方腊脸色一变,喝道:“拉出去!” “方腊!你这个小人!当时庞万春就是被你害走的,你现在又来害我! 你这见利忘义的小人!我当时真是错信了你!” “大家千万不要再跟着他了,早晚也会对你们下手的……” “啊!” 随着一声惨叫,那人的声音终于停下了。 但是议事堂中一片压抑,众人的脸上都是一阵青一阵白,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而且,刚才那人虽是丢了城池,最后说的话却都是真的。 方腊当时的确是说过不追究过错的话,可是现在,庞万春兄妹被差点被杀,现在这位老兄弟被杀死,不知道下一个是谁。 众人心里一片凄凉,甚至觉得要不然就赶紧走吧。 方腊虽是不信胡谦会飞天遁地的事情,但是前方众人几乎每隔几天就能见到,又岂能不信。 与这样的人作对,那岂能不失败。 再者说庞万春兄妹也在那里混得很好,听说武大礼贤下士,与其留在这里等死,不如早做打算。 反正方腊不仁在先,就别怪他们不义了。 当天晚上,方腊正搂着美妾熟睡时,忽地脖子一凉,被人斩断了脑袋。 次日一早,方腊手下厉天闰派人悄无声息地到了扬州,先是见了庞万春,接着将方腊的脑袋提给了胡谦。 几天之后,胡谦举大军南下,接连攻下苏州、歙州、睦州、杭州、常州、湖州、宣州、润州。 所到之处,望风披靡。 除了石宝、方杰两人逃到清溪,其余军民一听方腊已经死了,又听被“开了城门迎明王”的歌谣洗脑,纷纷跪地投降。 一时间胡谦威望大振,不过俗话说斩草除根,石宝和方杰之流不肯投降,胡谦只能送他们上路。 是日天高气爽,胡谦一行人往清溪进发,还未靠近,树丛中忽地冒出一股金光,冲着胡谦就刺了过来。 厉天闰道:“不好,是包道乙!” 胡谦却没太惊慌,不退反进,纵身飞至那人面前,口喝道:“包道乙!” 包道乙正操控飞剑,听了这一声喊,下意识地看向胡谦。 才一下,便如坠噩梦,被胡谦一剑削去脑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