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让龙中天疑惑重重。 龙少婷哭泣的很久,方才从龙中天的怀里离开,此刻龙少婷才寻眼望去,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身影,嘴角再次颤抖起来:“他们呢?” “战死了!”龙中天闭上眼睛,泪水滑落,讲起了那场与日军的战斗,最终被海啸卷入深海的经过。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活着,可是我活了下来,我如同蟑螂一样的活着,一直活到现在。”龙中天道,声音中充满了沧桑与无奈。 对于军人来说,往往战死的没有活着的更加痛苦,虽然一个个在面前牺牲的战士让活着的心在滴血,司空见惯,可心底的血一直在流着,从来没有停止过。 龙中天就是如此,他在二十一世纪就经受着战友们的死亡,同样在这个战乱的年代他看到了更多的人,更多的战友,更多的血液流淌,汇集成河,表面上看起来他对于死亡已经麻木,可是真的吗,这只是一种伪装。 在龙中天的诉说中龙少婷眼泪仿若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流淌着,抽泣着,战死了,活着的希望很渺茫,逃出去的没有龙行,没有他的男人,站在她面前的只有一个人,一个痛苦的人,龙中天,龙少帅,那个在所有人眼中最强悍的男人,如今泪流满面。 然而留给马啸军的只有震惊,难以置信,同时看见一个他从来不敢想象的世界,军武者,强大的军武者,恐怖的武器,那场战斗仿若身临其境,带给马啸军的是震颤,那个属于龙中天的传说。 “忍者吗?”马啸军的嘴角微微上翘,在深山的另一面,曾经他与马战被那些忍者追杀,此刻马啸军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那些狗屁日本强者,站在中华土地上的日本强者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上。 马啸军紧紧握着拳头,内心嘶吼:“建立特种兵势在必行。” 气氛沉寂下来,有些压抑,马啸军打破了沉闷的口气:“师父,不如到旅部我们细谈。” 龙犬豹被放逐在深山之中,四个人如鬼魅般穿梭在丛林中。 旅部,马啸军单独用餐的房间内,四个人相对而坐,龙中天看向龙少婷:“是龙行让你离开龙魂岛的吧!” 龙少婷看向龙中天,点了点头,龙中天深深一叹:“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龙行,我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知道我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办,他一定会安排好后事。” 龙少婷露出笑容,然而龙少婷的内心流淌着滚滚热泪,说白了龙少婷就是一个女人,虽然她现在是一个军人,一个女人是龙少婷的本质,此刻她深深的为丈夫龙行感到安慰。 所谓大丈夫在世,视为知己者死,龙行所做的一切都直了,她龙少婷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龙少婷端起桌子上酒壶,为自己倒满,仰头灌入的肚子,把龙行临走时交代的一切和盘托出。 “娘的,老子反了他狗日的,既然还有这等恩怨,师父,反正都是抗战,我等也不能认贼作父,不如扔掉狗日的青天白日旗,独自战斗。”马啸军气氛道,血性上涌,义气蓬发。 然而马啸军并不是一时冲动,他早就有独自战斗的想法,如今龙魂独立旅成立,在国军中定然受其限制,如此绊手绊脚,不是马啸军想要的。 龙中天看向马啸军,眼睛中光芒闪动:“倘若如此我们势必孤立无援,龙魂独立旅势必成为日军这群饿狼口中的肥肉,最终不得正面为敌,得不偿失。”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