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是照常过。” 他今日参宴的礼服形制,黑金发冠将满头乌发尽数拢起,一丝不苟不垂落一缕鬓发,更衬得面如冠玉,也更显出神色凉薄。 “死者长已矣,存者多思实在是浪费心力。” “我起码没死。” 萧灜咬着牙言道,这有半点久别重逢该有的样子么。罢了,不跟他一般见识,“随便你如何,我是真想你了。” 她跪到他身前,抬手隔着暗色绸缎的礼服厚重的衣摆按在他胯间,摸摸索索地乱蹭。胳膊酸,又挺了挺腰杆子,嘴里咕哝一句:“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你……” 他却远没她那般淡然,瞳孔骤然紧缩,她上一次如此直白如此主动还是在上一次。 “一个时辰。” 她抛过去一句。 “什么一个时辰?” “这次见面啊。他逼迫我,也的确会在一些细枝末节上让步。” 萧寰瞬间想透了许多东西,但还是问了声。 “萧煜说,之前偶遇你跟新帝一道微服出宫,是真的么?” “是。” 他便没再继续问任何事,状况如何已经心里有数,伏身拉起她,双手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住她。 她想回应一二,双唇却被他死死压住,不知他这个吻法是图什么,纤手于是不安分地往下够。 他索性带着她坐回美人靠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她却片刻也没安生待,再一次跪至他身前,伸手摸到他腰带的暗扣,解开来,拨开他衣摆,拉下黑色中裤,将那遭她撩拨半挺的狰狞巨物放出来,双手环握住,眸光直愣愣盯紧。 他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忍住了,他本来也不关心枝枝节节的事们,她还好好活着就行,很明显,新帝挺宠她的。 “我是真的很想你。” 她言了句,埋头下去便在他性器上舔舐起来。湿热软滑的丁香小舌游弋地迅速,很快上上下下地将还残着些许温驯的巨物舔了个遍。 “看出来了。”他情难自禁手插入她发间,方才他误会她变心对她冷语相向时,她都掷地有声明言想他,现在又重复了一遍,当然真得不能再真了。 她总觉得不能吃够,手握定巨物茎身,歪头张口含住根部一边硕大的囊袋,舌尖四处滑动描摹这滋生他子孙的物什的形状,嫌不够快意还作威作福重重吮吸一口。 他低重地喘息一声,“你怕不是打的直接用嘴给我弄出来的主意。” 她唇舌暂时离了他的物什,“我就是。” “你不需要做到这份儿上。” “我就想。” 她强硬地言了声,双唇大张,将巨物纳入口中,而且没有像之前那样敷衍地只吃下肉冠,而是不顾难受,不断试探纵深狭窄的口腔所能容纳的极限,甚至偏激地想去拿喉管接纳他。 他喟叹出声。看来这回,小疯子委实是想他渴他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