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即使在六月也贪恋彼此的热度。 宛宛,你可想好了? 回应他的是一只抓住他性器的带有薄茧的手,她用拇指按压铃口,和春宫图里,他的这处没有毛,而且粗长无比,像是要把她捅穿,她把他的卵蛋和大腿根都摸了个遍,激得他差点就要交代出去了。 她噗嗤笑了一下,安抚地舔了舔他的耳垂,楚绎,我想要……嗯,疼—— 他惩罚性地用力捏了她的乳儿,她的乳儿不大,抓不满他的一只手,他俯身去吮粉色的乳尖,把手探入他的腿间,刺进花穴内,她的穴儿紧致得放不进第二根手指。 他起身去吻她的侧颈,把她的大腿两边推开,捏她的花蒂,慢慢刺入第二根手指,爱液沿着他的手指湿了掌心。 疼……她的手抓着他的后背,屏住呼吸承受着他的手指入侵,她的两鬓已经汗湿。 宛宛放松,这样我还进不去。 他的性器涨的发疼,她也瘙痒难耐,她用力张着腿想他快点插入。 痒,你快点进来…… 要是疼就咬我。 他抽出手指,扶着婴儿手臂般粗的性器顶开她的穴口,一点点推入,疼得她大口呼吸着,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尽根没入后,他也发出难耐的喘息,他低头舔她耳垂,深吻着她,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放松,一点点抽出又插入,爱液和血液混合着黏腻了腿根。 楚绎,快点。 他不再忍耐,掐着她的腰快速冲撞起来,她的穴儿夹得他难受又舒爽。屋内女子的呻吟声、男子的喘息声、肉体的碰撞声打破了燥热的夏夜。 啊啊——楚绎,楚绎——她不想忍耐,大声地叫着,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她咬住了他的胸口,夹紧双腿,一股花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溢出,他的后腰一麻,来不及抽出,顶在最里面射了精。 他抱着她侧躺过来,半软的性器滑出了花穴,穴内混着白灼的爱液涌出,床褥湿了一大片。 宛宛…… 二人缠抱在一起亲吻,贪恋这场激烈性事后的温存。 她攀着他的脖颈,吻他的眼角、鼻尖、下颌……楚绎,我舍不得你。她红着眼眶,贴在他身上,他即将要远行她才读懂自己的心。 宛宛,我去塞北以后会常给你书信,我会早点回来的,等我好吗…… 她转过身去,用臀蹭他,让他从后面进来,他攥紧她的手时他们五指相扣,用激烈的情事排解离别的伤感。 她醒来时躺在自己的闺房里,她知道他已经启程,没有唤她起来送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