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霄跟他在一起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的,像顾霄这样的家族,难道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吗? 言淮的情绪都写在脸上,顾霄将人拉在怀里,本想着让你好好吃饭,谁知道你胡思乱想。 一个深吻结束,顾霄抹去言淮唇边的水渍,顾家有很多旁系的孩子,到时候挑选一个最优秀的孩子来培养,将顾氏交到他手中,这些都不需要你来担心。 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小孩子,小孩子总是又吵又闹的,我只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 言淮被顾霄的话哄得心里暖暖的,那点郁闷之情完全没了。 嘴角就偷偷的上扬起来。 顾霄很是无奈,看来还是疼你疼的太少了,都让你开始胡思乱想了。 然后晚上的时候,言淮又经历了一次水深火热。 顾霄含/着他的耳垂:你就是我的宝宝。 言淮当场缴/械。 一处普通的住宅小区,一栋普通的楼房,一间普通的两居室。 很久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梁婉荔正在厨房刷碗,言山辉坐在狭小的客厅里想着事情。 言恒已经出院了。 言山辉愁眉不展,言恒住院花了很多钱,他们现在的日子捉襟见肘。 想来想去,还是要去求言淮。 想想前几次,每次都是不换而散,说到底就是他舍不得拉下面子来去求言淮。 或许是因为从小他就没给言淮好脸色过,在他心里,他是老子,言淮就必须听他的,所以一到言淮面前就端起莫名的自尊心来。 不过现在面子算什么,都快吃不饱饭了。 茶几上梁婉荔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言山辉有些烦躁,冲着小小的厨房喊,你的电话!一直在响! 梁婉荔从厨房出来,看见来电显示,神色一变,电话响了两声就挂断了。 过了一会,电话又响了,梁婉荔看了一眼言山辉,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注意到他,她拿着电话去了阳台。 你在干什么现在才接电话?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梁婉荔下意思的捂住话筒,又看了看屋里,阳台的推拉门已经关上了,里面应该是听不见的,但她还是尽量降低声音,我不是说过了,不要随便给我打电话,有事的话我会找你。 那话那头的男人,的确是有事情找你,你的那个继子,言淮,前一阵子找了陈喜,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引起他的怀疑了? 梁婉荔想了想,没有。 一早就将言淮赶出了家门,以前也是见了面也视若无睹,他们之间更是不说一句话,怎么可能露出马脚。 梁婉荔皱了皱眉,破产之前细描的眉毛,如今颜色淡淡,你不是说陈喜已经离开了京城,没人能找到他?她的语气有些不满。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也不会有人能找到陈喜。 另一头的人也没有想到,谁知道你那个继子竟然能找到他,不过还好,陈喜并不认识我,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提醒你小心一些,言淮已经开始怀疑当年的事情了。 不过你放心,另外一个人他们谁也找不到,那我们就是安全的,不过要是真的被言淮找到,那我们只能重复那场事故了。 你放心,谁要是阻碍了你,我就帮你把他解决掉。电话那头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声音。 梁婉荔心中颤了一下,你别胡来。言淮身边有顾霄,身后有整个顾氏集团,不是轻易能惹的。 沉默了一会,那话那头声音柔和了下来,你现在过的好吗? 梁婉荔看了看现在居住的房子,墙面有些裂缝,隔音不好,夜晚的时候,楼下有跳广场舞的,十分吵闹。 与之前住在安静的别墅里的待遇,千差地别。在别墅的时候,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当她的豪门夫人,每天喝喝茶,打打牌,买买奢侈品。而在这里,没有了佣人,什么都需要她自己动手去做,买菜,做饭,洗衣服都是她一个人在做。 养尊处优这么多年的她,已经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再看看现在,儿子出院,刚刚能勉强下地走路。 伤筋动骨一百天,言恒的双腿被弄骨折,但及时接上了。 顾霄要的就是让他记住这种疼痛。 言恒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顾霄没将他送进去已经是看在言淮的面子上,言山辉哪里敢记恨顾霄,想痛骂言恒,但看他躺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的模样就于心不忍了。 听说那个周钦回去之后被周父一顿家法伺候,之后连夜就将人送出了国,还派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