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去? 容与摇头:我只是怕你无聊。 他现在完全不怕应荀考不上了,这是带着作弊利器回来的龙傲天。 应荀接过容与的书包, 拉着人出门:不会,跟你在一起不无聊。 应荀主要还是要看看那是个怎么样的人, 如果没大问题, 他倒可以空出些时间处理工作。毕竟今年注意是不平凡的一年,从二月开始,维持两年疯涨的股票迎来第一次大灾难,现在已经慢慢开始了,不过因为前两年大家赚得多,自信觉得不可能崩盘, 甚至有人说出政府不会让股市崩盘,会救市等等言论,现在还无数人在观望, 等到三月,牛市三年的股市将迎来泄洪式大跌。 这场股灾从1993年2月开始一直到1994年7月才结束, 指数从一千五多点直跌到三百多点, 无数人资产葬身于此。 虽说如此, 应荀并不准备全抛了,反而看准时机在收购,特别是互联网和电子产业方面的,等股灾结束,将迎来疯狂的新生。 两人出门没多久就看到一幢两层小楼门前站着身材修长的青年,身形瘦削,皮肤苍白,留着与这个时代不符的半长发,细长的眼睛带着淡淡的忧郁,非常具有艺术气息的一位老师。 老师,你怎么出来了?容与见这么冷的人老师跑出来接自己,连忙小跑上前,仰着头说道:老师快进去吧,冷! 虽说过了年,现在已经快三月,可现在滔婆镇的气温仍只有十度左右,要等四月,气温才能升上二十度以上。 等你啊!老师笑道,忧郁的眼睛笑起带上光,非常动人。 他目光扫到容与羽绒服上的领角缩里面,伸出手想帮忙整理一下,被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捏住,甩开。 老师微微惊讶,抬头,仿佛现在才看到应荀:你是? 应荀攥着眉,压下心底的怒气,道:小与他哥哥。 话落,把容与拉回来,帮他把衣领整理好。 老师是吧,应荀目光放到青年身上,眸子带着寒意:幸会了,希望你不介意多一个学生。 老师一笑,说道:当然,容女士给的待遇非常丰厚,更何况你也是他儿子,自然是可以的。 他跟容女士偶尔也会聊到家事,应荀并不止一次被提起,老师自是知道他的。 应荀冷淡回道:那麻烦了。 两人目光,一方带着趣味,一方带着警告。 容与今晚的课上得并不怎么顺利,主要是老师也怪怪地,以前都是上课就是上课,今天晚上却不知道怎么了,老师一会儿给他倒杯牛奶,一会儿想帮他擦嘴,一会儿给他削苹果,苹果还差点喂到他口中。 应荀则像吃了炸药似的,差点没把老师打一顿。 晚上十点,两人从老师家出来,沉默着走在路上,到家门前,应荀突然站住,回过身来,微俯下身,认真看着容与。 容与被应荀吓一跳,问话都有点结巴了,怎,怎么了? 应荀把眼前的少年细细看端详一遍后,问道:你,跟老师的感情很好吗? 容与偏头,没明白这话,但毕竟与老师相处了快一年多了,微微点头:还行吧,怎么了? 他回来时原是琢磨着问问应荀今晚怎么了,却没想到被应荀反问奇怪的问题。 还行?应荀眸色晦暗,伸出手覆上容与的后颈,微微用力往前一压:你看到他,那么高兴跑过去,只是还行? 容与被按前踉跄往前一步,被他这个动作弄得脸微热,回道:我是尊师重道,他一直有病,吹冷风会加重。 只是尊师重道? 嗯! 点头的少年非常认真,看不出一丝的慌言。 他以前也这样吗? 怎么样? 倒牛奶、给你擦嘴,插着水果喂你? 三句话出来,应荀身上气息变得冷冽,凭空让气温下降好几度。 容与打个寒噤,总觉得应荀在生气,本能回道:没有,今晚老师也怪怪的,你们,都怪怪的。 应荀攥眉,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第一次会面,用力闭闭眼,无比确认,自己确实被扰乱心神了。 当他与容容并肩走在一起,容容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反而落到前方丢下自己往前跑的那一刻,他心就乱了,而老师伸出手想帮容容整理衣领的那个动作,直接让他压抑了几十年的情感泄落出来。 应荀这辈子重生后一直告诉自己,只要容容平安,只要容容高兴,他什么也不求。可现在他发现,他有所求,如果容容的高兴是与别人在一起,他无法容忍。 容容还小时,他还能压住自己的情感,可容容长大了,少年俊美的面容在他面前慢慢长开,他还能遵守自己的诺言吗? 最让他不安的是容容还会上大学,大学后的生活圈将会被扩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