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听说过这类的药丸,一般都溶解性很好,我怕是已经中毒了,赶忙装作有事起身去打电话。 可就在这时,我已经觉出身体的异常反应,我开始变得意识迟钝,视物模糊。 我赶忙联系我的助理,却发现他那头无人接听。 我猜他应该是玩疯了。 我又试着联系我那个凑局的朋友,可就在不远处我看到他和那个递给我酒的人在说些什么。 我隐约觉出不对。 后来那件事过了好久,我才知道,他和何然是一伙的。 诓骗我去酒吧,就是为了给我下药。 至于下了药做些什么,他本来就算作一个参与者。 因为那是烈性药,我会失去意识很久,最多可长达两天。 那一刻,我竟然觉得满场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都没有。 一旦我失去意识,今天晚上的事就会被有心人说成酒后乱性,我不喜欢这样。 于是踉跄着前往酒吧的卫生间,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我大概记得陆先生的家离我不远,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给他打去了电话。 陆先生暴躁的对着电话骂骂咧咧,却也千叮咛万嘱咐我在他没来之前不要开门。 我是真的开不了门,因为我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陆先生家里,我躺在他的床上。 我那次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像被压路机反复揉搓了千百遍,全身都要散架了。 最让我绝望的是某个部位极其不正常的疼痛,痛的我眼泪都留了下来。 我仔细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记忆已经模糊的不行。 但我有印象,把我祸害的跟全残一样的人,正是陆先生。 因为我还记得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 电脑里弹出好多个文件夹和视频,我下意识将视频点开。 我看到了监控视角。 陆先生家的门开了,我看到陆先生单手开门,我像个死猪一样被他夹在腋下,进门的时候他将我丢在地上,仿佛还能听见咣当一声巨响。 他转头还嫌弃的踢了我屁股两脚,力道不算太大。 你不是觉得有弟弟多余吗?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他说着话又像泄愤一样再次踢了我一脚。 我扭头看陆先生,他尴尬的挠了挠头。 专心看视频吧,别看我。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一会儿再找他算账。 接着我看到视频里我的身体动了一下,陆先生歪头看我,问了一句:醒了? 我没动。 他翻了个白眼,独自去沙发上倒水喝,而这时我还趴在地上,他没管我。 好半天,他看我没动,给朋友打去了电话,似乎在我说被我下药的事,问朋友怎么处理,有没有生命危险之类的。 我猜电话里的人说不要让陆先生弄醒我。 所以陆先生说:我偏要弄醒他,不是说醒了特别听话吗?怕什么?我要让他跪地上喊我爷爷。 这时候我看着视频在心里骂了一个艹字,一种植物。 接着我看到陆先生走过来,手里拿着茶杯,歪着头围着我的身体转了一圈,露出了一个十分得意的笑容。 他将茶水慢慢的浇在我的头上,隔着屏幕我仿佛能听见自己脑子里哗哗的流水声。 陆先生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似乎发现我还是没有反应,又拿来一个凉水壶,对着我的脸慢慢浇了下去。 终于他不耐烦了,揪起我的头发,让我的脸对着他,然后使劲晃了两下。 我被他摇醒了。 只不过神情呆滞,像个傻子一样。 他笑了,试探着问道:醒啦?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呆滞的摇头。 他说:我是你爸爸。 爸爸。我说。 艹,我看着视频胸腔有些发闷。 陆先生更是干脆趴在一旁不说话,来减少存在感。 接着视频里的陆先生似乎觉得我把他叫老了,又说:叫声哥哥来听听。 我乖乖听话,哥哥。 他笑个不停,还拿出手机录像。 接着他坐回沙发上,向我招招手,我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依旧目光呆滞,但我没站多久便摔倒了,陆先生眼疾手快又扶了我一把。 他大概怕我摔晕了就不好玩了。 就这样我坐在地上看着他,而陆先生却拿起茶几上的平板电脑,在上面编辑了好半天,然后递给我。 大声朗读!要有感情一些。他说。 然后我看到陆先生拿出手机又开始录视频。 让我好奇的是,我当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