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焰归觉得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都是酥酥麻麻地一片。 十根保养得修长整洁的手指深入了薄楠的发间,摩挲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用力,薄楠抬头看了一眼,见他阖目露出了失神的表情,便微微动作了起来。 柏焰归觉得有点奇怪,可是现在他真的好舒服没什么脑子去想到底哪里奇怪,等到真的发现哪里奇怪了之后他连跳都来不及跳,他张口结舌地看着薄楠吐出了装满了奶油的水果片:“薄……薄楠,你手是不是摸错地方了?” “嗯。”薄楠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嘴唇,转而让柏焰归连‘我们打一架’这句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柏焰归满心都是脏话,不过他很快就没什么机会想脏话这件事情了。 …… 等到大脑续上片,柏焰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搂着他的薄楠,默默的翻了个身——捶枕头! 大意失荆州!怎会如此?! 还没捶两下他的手腕就被抓住了,薄楠拥着他,声音还有些低哑:“怎么了?不累?” 柏焰归僵直了一下,随即应道:“再来一次?……让我来?” “真的想的话……”薄楠的头压在了他的头顶上:“一次,以后就别想了。” 柏焰归顿了顿:“……嗯?你不喜欢?” “……不喜欢。”薄楠磨蹭了一下他的头发,神态慵懒:“但也可以忍。” 柏焰归沉默了下去,薄楠不太喜欢啊,可是刚刚还挺舒服的,虽然有点奇怪,但好像也没差……?他还纠结着要不要动手,突地就又被填满了。 薄楠把玩着他的发梢,在他耳边轻声道:“算了,我后悔了。” 柏焰归满脸悲愤:“……你不守信……唔!” 事已至此,柏焰归默默地把自己的脸塞进了自己的手臂里,一秒种后又光速拍了拍薄楠的手臂:“我要翻过去!” 薄楠对此的应答是放开了柏焰归,任他翻了身后又继续:“怎么了?” 柏焰归捧着薄楠的脸在他脸上胡乱地亲了一气:“要是连亲都亲不到,那我岂不是血亏?” “很有道理。” *** 翌日起来,柏焰归还是有点恍惚,穿好衣裤出去,满屋子里都飘着香甜的气息。 薄楠穿着围裙从厨房端着什么走了过来:“我估摸着你也快醒了,来吃点蛋糕?” “……”柏焰归沉默了一下,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薄楠你不冷吗?” 光看围裙的时候柏焰归还没啥反应,等到薄楠一转身他才发现薄楠没穿上衣,虽说家里开了空调,但是……但是……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薄楠无奈的说:“昨天谁说的要看围裙?” 柏焰归想了想,记忆回笼……操了还真是自己。 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腰,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需要去健身撸撸铁了,长期坐办公室的恶果就是他有职业病,腰和颈椎都不大行,他两完事儿薄楠明明才是用腰力的那个,结果薄楠和没事人一样,他自己连腰都抬不起来,要不是太丢人了甚至还想连夜狂奔去盲人按摩让师傅来两个钟:“……我错了,你还是穿回去吧。” 其实不光是围裙,他还提了什么古装、丝袜之类的意见,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薄楠俯身无比自然的与他交换了一个吻,将蛋糕和粥都放在了他的面前,末了还亲了亲柏焰归的鼻尖:“先吃饭,下午有个会,两点多,你时间不多了。” 柏焰归不知为何脸有点红,他把头埋在了粥碗里,闷声说:“鸽了,今天我要请假谁也拦不住我。” “也行。”薄楠把围裙换了,穿上正常的衣服后松了口气——不穿上衣直接穿围裙感觉真的挺奇怪的。 柏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