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十分凶险。” 云楚忱看着他自己一个人动手十分费力,想要上前帮忙,又不知道从何下手,心中越发惭愧,谁知晋亭听了她的话高高挑起眉毛:“你瞧不起我???!” 额? 云楚忱惊愕! 随即眼泪便憋了回去。 这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她愤愤道:“对,我瞧不起你,这么几个人还能受这么重的伤。” 晋亭被气到了! “你这女人真没良心!我就不应该来救你!” 云楚忱也被气到了,可她又不想和这个傻瓜解释,便低下头不作声。 晋亭被她弄的没了脾气,瞪眼道:“还不赶紧走!” 云楚忱抱起王涣之跟着他出了柴房。 巷子外已经有一辆马车在等着了,车夫是个陌生的面孔。 云楚忱有些迟疑,晋亭道:“放心,是我的人,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云楚忱这才抱着王涣之上了马车。 晋亭紧随其后。 王涣之必须要尽快就医,所以马车率先往王家驶去。 马车哒哒前行,两人因为刚才闹了些不愉快一路无言。 直到马车停下,晋亭掀开车帘看了一眼,道:“这是王家后巷,我已经让人通知了王家人,咱们直接从后门进去,免得被人看见。” “蘅兰呢?有没有人去救春芜?” “放心,她们两个都没事。” 两人刚下马车,后门便被打开。 门里出现一男一女,正是王琰和刘氏。 刘氏一看见王涣之,顿时捂嘴哭了出来,王琰还能保持理智,看了一眼晋亭和云楚忱,说道:“二位快请进!” 云楚忱衣衫满是灰尘,怕让人看见赶紧走了进去,朝刘氏点点头:“夫人。” 刘氏满眼感激,急急的伸手来抱王涣之。 兴许是因为听到了母亲的声音,王涣之睁开眼睛,一见刘氏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刘氏心中的痛更甚,一边流泪一边安慰:“好了好了,涣之,没事了,娘在呢!” “夫人,涣之一直在发热,还是赶快叫大夫来看看。” 刘氏一惊,去摸王涣之的额头,“快,赶紧去叫大夫!” 一阵手忙脚乱。 等大夫给王涣之诊治过,云楚忱已经简单的梳洗过,换上了王知以穿的衣裳。 王知以等在门外,眼睛与刘氏一样肿的像个桃子,见她出来,感激道:“楚楚,谢谢你救了我弟弟。” 两人从前并不相熟,也只是在花会宴席上见过几面而已,听闻这声“楚楚”,云楚忱知道她想要表达的亲近之意,笑道:“你不必如此,这么小的孩子,谁都不会忍心不管。” 王知以却道:“可有人却能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死他。” 云楚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两人行至花厅,里面只有王琰夫妇和晋亭在。 “云大姑娘,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你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夫妇必定倾尽全力。” 王琰一见云楚忱便起身朝她施礼,云楚忱侧身避过,“王大人不必如此,我既撞见了,就不能见死不救。其实多亏了晋二公子,要不是他,我也难以脱身。” 王琰看向晋亭,拱手道:“早就听闻晋二公子侠义心肠,今日大恩,王某必定铭记于心。” 晋亭在外人面前还算正经,连忙回礼道:“王大人客气了。” 云楚忱问道:“涣之怎么样了?” 刘氏跟王琰对视一眼,说道:“大夫说是受了风寒,还好回来的及时,不然恐怕我们涣之性命堪忧!”她说着,又忍不住掉了眼泪,用手帕擦了擦,说道:“大夫说涣之身上有残留的酒气,应该是用酒擦身散热了吧?” “嗯,当时我们躲在别人家的柴房里,正好看到有酒,便沾湿了帕子给他擦了擦身。” 云楚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王琰和刘氏一一道来,听得两人胆战心惊,又对云楚忱越发感激。 当然,云楚忱不会说自己就是去找王焕之的,只说自己听说了余记的事,心下好奇顺路去看了看,然后就遇见了老鼠,发觉下面似乎有人。 之后蘅兰也是在路上巧遇了晋亭,才向他求救。 末了,王琰看着晋亭手臂上又渗出血迹,说道:“你的伤……” 云楚忱也朝他看过去。 这么深的伤口,肯定很疼,但晋亭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晋亭见她看过来,到了嘴边的“没事”变成了,“伤口是深了点,估计得养一阵子,吃点好的补补兴许好得快!” 他记得云楚忱很会做吃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