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晋亭吸了一口气,一脚朝南松踹了过去!爷这么半天是跟你浪费感情呢! “啊啊!公子!您为什么要踹小的!小的做错了什么!唉你看,我留说您整日欺负我小的,亏小的还日日将您放在心上!哎哟!疼!爷快住手!” 晋亭追着南松满院子锤了一顿,心情畅快了不少,回到石桌前坐下,拿起酒壶长长叹息了一声。 南松揉着屁股回到他跟前,问道:“公子,您刚才问小的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您心里装了什么人了吧!” 晋亭才不会承认:“没有。” “没有?”南松不信:“没有爷为什么要那么问?” “替一个朋友问。” “朋友?”南松被揍了一顿这会格外机灵,“通常人说‘朋友’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说自己!” 晋亭一瞪眼:“你今天吃多了?废话这么多!” 南松不屈不挠,说道:“公子,夫人都说了,只要您能说出个一二三,就算是头猪,夫人也给您娶过门,要是您心里真有中意的人选,不如就跟夫人明说了呗!” 晋亭沉默了。 南松一见他这副情形,恍然大悟,一拍手道:“难不成是那姑娘没看上爷?” 晋亭瞪他一眼,南松又猜:“要不就是那姑娘不仅没看上爷,心里还存着别人?” 晋亭“砰”的一声将酒壶重重放在桌上! 南松吓得一缩脖子,“爷……不会是真的吧?” 晋亭别提多憋气了,“能不能让爷清静清静!” 南松围着晋亭转了两圈,十分贴心的说道:“爷,要真是这么着,您在这喝酒有什么用?该把人抢过来才是!” 晋亭不说话,南松见他像是默认了,便神秘兮兮的出主意,“爷,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先摸清对方的路数,在设法抢人!” 晋亭听着他的话,觉得也不无道理,要是他能证明魏子修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云楚忱还会想要嫁给他么? 思来想去,晋亭道:“找两个身手好,性子也稳重的,给我日日盯着那个姓魏的!” 南松闻言一懵,“盯谁?” “姓魏的!”晋亭不满道:“还要爷说几遍!” 南松讶然:“公子想跟魏公子抢人?” 晋亭嘶了一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爷抢不过姓魏的?” 南松使劲摇了一摇头,却满眼都写着“够呛”二字。 晋亭抄起一旁的空酒壶朝他砸过去,南松一把接住:“小的这就去办!” “等等!”晋亭又叫住南松,“还有魏府,也找两个人给我盯住!” ……………… 云楚忱今天先是跟晋亭闹了不愉快,随后被魏子修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二皇子弄的心乱如麻,回府之后便觉得喉咙隐隐作痛。 “姑娘怕是有些着急上火,奴婢这就去给您煮些下火的汤水来。” 春芜说着便出去了,潋月过来回禀道:“姑娘,魏家大姑娘今日叫人来传话,说好久没跟您单独聚一聚了,还说她初八那天要跟家里人去洪福寺进香,问您到时候跟不跟老夫人一起去。” 云楚忱眉目一动,“跟家里人?” 若是跟英国公夫人一起去,魏轻轻必定直说,说跟家里人,意思是魏子修也会去? 照影说道:“上次魏大姑娘话里话外都说,跟您如同自家人一般,会不会也有这个意思?” 潋月道:“这么说,魏大姑娘是给您跟魏公子制造见面的机会?” 云楚忱沉吟道:“如果她有这份心当然好,不过也不能太过显眼,你让人去给回复一声,就说祖母那边还没定,若是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她。” “是,奴婢这就去。” 转眼,春芜端了降火的汤过来。 “姑娘趁热喝。” 云楚忱小口喝着,春芜在一旁委婉道:“这汤不仅去火,对伤口愈合也有奇效,不知道晋府有没有人知道这方子。” 云楚忱一听晋亭便觉得头大,闷闷的说道:“晋家是将门,治外伤的方子必定多得是。” 春芜闻言劝道,“这次到底是您惹了晋二公子伤心,不管晋家有没有,那也是人家的,您好歹意思意思,就当赔礼了,以后也好见面不是?” 云楚忱心里觉得别扭急了,将脸埋在碗里不作声。 蘅兰忍不住说道:“姑娘,奴婢是觉得,晋二公子是个好人,从前帮了姑娘的且不说,往后姑娘难保不用晋二公子帮忙,若是再遇见那天那种事,您好歹让奴婢们有脸面去求人家呀!” 云楚忱吸吸鼻子,“你这意思,我没他还活不了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