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得体笑容,说道:“殿下放心,妾会做好的。” 她虽刚刚嫁为人妇,但王皇后十分疼爱她,不管是处于谨慎还是担忧,一连派遣了四个忠实可靠的宫人以供王知以差遣,时时提点,确保周身万无一失。 王知以也自然不用担忧生辰宴有什么地方办的不周全。 “事情交给你,我自是放心的。”大皇子温柔的抚了抚王知以的鬓发,说道:“我们是夫妻,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便以你我相称可好?” 王知以并非矫情的人,既然大皇子有这种要求,她也乐得配合,“是,夫君,我知道了。” 这一声“夫君”,另大皇子颇感意外,似乎没有想到王知以这样的女子,竟然也会用些小心思来取悦男人。 他眸光一闪,随即隐没,说道:“父皇昨日与我说起,平遥从小病弱,一人呆在凛霜殿不能外出,性子养的偏执了些,也该让她多交些朋友。” 王知以率真豁达的性子之下,其实心细如尘,从大皇子的言语之中,领会了皇上想要为平遥公主择选驸马的事。 便主动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邀请世家贵族之中的年轻一辈一起参宴,一来人多热闹,二来也能让平遥妹妹多认识几个朋友。” 大皇子对她的提议很是赞同,“那就有劳知以费心了。” 王知以笑道:“夫君何必这么说,你我夫妻一体,你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我是希望她能早日好起来的。” 大皇子也是一笑,还冲着王知以拱手道:“是这个道理,为夫向你认错。” 周围的宫人们见二人相处和谐异常,宛如民间夫妻,惊奇不已,不出一个上午,大皇子与皇子妃琴瑟和鸣的消息就传遍了大安宫的各个角落。 簌簌好不容易等王知以闲下片刻,端来一碗燕窝粥放在她手上,说道:“娘娘,外面都说您与大殿下感情甚笃,十分恩爱。” 王知以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簌簌欲言又止,王知以看了她一眼说道:“放心吧,我清醒的很。” 兴许换个女子,早就被大皇子儒雅的风度给迷得晕头转向了,但王知以从一开始不相信大皇子没有半点居心。她是个极度理智的人,甚至一直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自己与大皇子的婚事。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在旁人看来,大皇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夫君,可在王知以看来,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用意颇深。 “他想让别人这么想,我便顺他的意这么做罢了,人生如戏,就看谁能演的连自己都信了。” 簌簌闻言放下心来,“娘娘心中有数,奴婢就放心了。只是那位平遥公主……好像很依赖大殿下,听说您二人新婚之夜,平遥公主噩梦连连,最后连皇上都惊动了。” 王知以咽下口中的燕窝,抬眼看她:“你想说什么?” “之前奴婢听说,有一民间女子与兄长相依为命,兄长娶妻之后,她所思所想狭隘偏激,觉得自己被忽略,竟然举刀将兄嫂连同刚出世不久的小婴儿一同杀害,简直闻所未闻,丧尽天良。” 王知以对这个性情敏感娇柔的平遥公主早就有所耳闻,说道:“她一出生便没了母亲,对父兄多几分依赖也属寻常,不过,倘若她觉得我抢了她的哥哥而做出什么事来,我也是不会客气的。” 簌簌见王知以没有被大皇子迷晕了头脑,放心下来,说道:“这殿内殿外,除了咱们府上和皇后娘娘给的人,奴婢都仔细看过了来历,虽然一时半会还不知道这里面谁有问题,但大皇子一个都没往咱们院子里送。” 这也是她们主仆能够放心说话的原因。 “想都不用想,这些跟着他从宫里出来的诸多人中,必定有各方的眼线。”王知以心中盘算着说道:“他不往咱们院子里送人,在旁人眼中,便是他尊重我,体贴我。但实际上,这兴许是为了麻痹咱们的手段,让我放松警惕,再有,也是给他自己辟出一块清净之地。这一招,还真是高明。” “那……咱们就顺势而为?” 王知以点头:“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要好好利用,将咱们的人都安排好。” “是,娘娘。” …………………… 巷心茶楼,魏妥妥安坐于雅间之中,静静等待云楚忱的到来。 槿儿问道:“姑娘,您似乎很喜欢云大姑娘?” 魏妥妥笑着放下茶盏,“是啊,我是很喜欢云姐姐。” 槿儿有些疑惑:“可是,您才认识云大姑娘没几天啊?” “槿儿,你可相信宿缘?”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