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上还有着黑色的印记,长剑落在他的脚边还未捡起,整个人看起来有点狼狈。 你到底是谁?他目光沉沉地看着飞乐,愤恨不已, 飞乐可没桑愿那样的好脾气,他斜着身子站着,一身彩衣洁净如初,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鸠鸟,少年气十足的脸上是挑衅的笑容:嗯,说起来,我应该是它的祖宗。 桑愿听得抽了抽嘴角,轻轻咳嗽了两声,说道:于非臣,他不是故意针对你,主要是你地上的鸠鸟,偷了他的东西。 若凤血算是东西的话,他这样说应该没错。 于非臣自然不信,追日在进入这里时就陷入沉眠,他也没认出这种厉害的火焰就是凤凰灵火。 看见桑愿的淡淡喜悦在一瞬间消失,他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问:鸠鸟没有偷过什么宝物,我是它的主人,我知道。 啧。飞乐不屑地笑了声,他不知道于非臣的身份,也不知什么书中内容,对于他来说,今日烧了鸠鸟身上的杂毛,留它一命已经是看在桑愿面子上。 于非臣更气了,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一张脸涨红: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桑愿有些头疼,只好冷着脸提高声调:别吵了! 还未开战两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他,空气顿时凝固了一瞬。 桑愿绷紧了脸皮,就算是为了戚宁安,他也没打算太过得罪主角,特别是从神树叶片中带来主角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未来之后。 但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例如知不知道戚宁安是书中给他安排的踏脚石。 还是说,于非臣仅仅只看到了自己未来会站在世界巅峰之上的一幕。 而戚宁安,可是有着重生记忆,他虽不屑对于非臣出手,但桑愿不确定他是否每看到于非臣一次就会想起前世的经历,这简直是让他黑化的催化剂啊。 心中心思百转千回,但桑愿表面却仍是不动神色,那张昳丽的脸在没了笑容之后显出一种别样的清冷之美。 飞乐没有说谎。他朝于非臣看去,换了个说法,他亲人存放过一根珍稀羽毛在兴府的凤氏一族,前段时间凤氏被灭门,他存放的东西也不见了。 见于非臣准备开口辩驳,他率先说道:鸠鸟的彩羽应该是吸收了他存放的珍稀羽毛,估计是他背着你趁乱去偷的。 他直视着于非臣的眼睛,问:你不知道吧? 这双眼睛太过清透,一瞬间于非臣甚至怀疑他知道了凤氏一族惨死的真相。虽然鸠鸟做的很利落,还有他进行事后处理,桑愿该是不知道的。 难道真是如他所说的那般,鸠鸟真是偷了珍稀羽毛,只不过没有跟自己说而已。或许鸠鸟没偷,但是随着凤氏的灭门,珍稀羽毛随之失了消息,为了防止凤氏一门的真实死因暴露,他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虽然有了打算,但于非臣仍是问:他有什么证据吗? 飞乐反应过来,桑愿应是不想他人知道自己凤凰神兽的身份,翻了个白眼后反问:它那灰扑扑尾巴上能长出如此绚丽的羽毛? 于非臣没有再说话,只是看向飞乐的眼神暗藏狐疑。 桑愿见两人表面和谐,却悄悄地松了口气。 飞乐的身份绝对不能让于非臣知道,原因很简单,他是主角,有苍蓝界天道给予的大气运。 他想要的宝物,总会以各种形式得到。而凤凰神兽,本身就是天地至宝。也曾有飞升的大气运之人,在因缘际会下以凤凰为奴。 鸠鸟醒了过来后就发现浑身的羽毛再次不见了,不仅如此,当它对上始作俑者的目光时,对方恶劣一笑:你长出一次,我就烧一次。 飞乐没有取走它体内的凤血,只不过下了禁制无法让凤血起作用罢了。既然没法起作用,那有就跟没有一样,还有凤君的诅咒无法消除,说不定哪天就被激发。 还有比这更严重的惩罚吗,亏得鸠鸟被捡起塞进灵兽袋时还天真地以为彩羽会重新长出来,到时候离飞乐远点就是,天地这么大,他还能一直跟着不成。至于他后来的话,鸠鸟权当是他的威胁。 飞乐传音给桑愿,对他的深谋远虑大夸特夸。 桑愿忍不住揉了揉乱跳的太阳穴,他无法把穿书一事告诉飞乐,只能让他下次做事前先问问自己。 气氛有点僵硬,他找了个话题,问:于非臣,你是怎么来到这的? 于非臣把鸠鸟放入灵兽袋,使了个法决整理好衣冠,心情才算好了点。他看着桑愿那张惊艳绝色的脸,通过他的眸子看到自己的身影时,仿佛才找到自己的存在。 他开口:我...... 可惜还没等他没说,飞乐却扯了下桑愿的衣领,故意说道:喏,你道侣回来了。 相对于冷冰冰的戚宁安,飞乐还是看心口不一的于非臣更不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