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漏了进来,孟汝抖了抖,长久处于毫无变化的恒温环境里的身子变得温吞迟缓,被稍稍些微地一刺激就如同被扯下呼吸罩的大病初愈的人,细细密密地张开了每一个毛孔,颤颤巍巍地汲取着每一缕空气。 一只冰凉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冷得她肌肉下意识收缩了好几下。哪一个才是正常的温度?她想,她或许有些低烧。 “阿年……”她被拽了起来,久未开口的声音沙哑瑟缩,像被强行推开的被腐蚀的大门,沉沉地坠在地上。 一条手臂被扯着,孟汝软绵地被人抱在怀里,她堪堪抬起另一条手臂支在两副躯体中间,一如既往地生疏与隔阂。 孟汝仰着头,脖颈酸痛难耐,微弱的光线从被紧缚在眼前的黑布缝隙间漏进眼眶,她张着酸涩的眼,稍稍看见面前的人模糊的轮廓。 胳膊上冰凉的掌心毫无回温的趋势,她皱皱眉,开口:“阿年……你的、手,咳咳咳,好凉……一定要、多穿点,知道吗?咳咳咳啊……”大门的锈蚀层逐渐剥落,干瘪的声带鼓出依旧甜美温柔的内里。 少年的手掌骤地用力,握地她胳膊里的血液凝滞迟缓。“蠢货姐姐,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少年清亮的嗓音捏念着恶毒的称谓,纤细的指尖开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起来。 门缝透进的光打进浓黑的房间里,印照着女人的两对奶团丰腴皓白。女人身子虚弱,整张小脸被黑布紧缚住,露出一张粉嫩轻启的嘴唇,浓密顺滑的黑色长发纠缠在她的脸上,她的奶上,捏着她奶子的他的手上,像是蜘蛛精结出的丝网,柔若无骨,有意无意地轻抚着他的心弦。 女人引颈轻喘,两双手臂轻轻依偎着他的胸膛,任他予取予求。明明毫无站起的力气,却仍由他拽着她的奶球强行让她站起来,明明是削瘦纤细的身姿,却生了这么一对硕大的奶球,随着他的拖拽摇曳生姿,不知羞耻地勾人采撷。 欲火夹杂着怒火,裴悟年的双手覆上女人的奶团,恶狠狠地搓揉圆扁着,揉得奶肉愈发烘热宛如一团绵水,搓得奶尖硬硬地硌着掌心像落在心尖尖上的一粒石子,不甚难耐又不容忽视。 被拽得有些发麻的胳膊终于被放开,胸前突如其来地抓揉刺得孟汝脑袋有点发麻,不知已有几天的断食让她全身毫无力气,只能撑着不住往下掉的身子,挺着被往上一直提的奶子,默默接受着少年这每日必现的蹂躏。 “姐姐、姐姐……” 温热的口腔含上充血肿胀的奶尖,滑嫩的软肉包裹上坚硬的小核,软绵的舌尖快速扇弹着,尖尖的牙齿细密磨咬着,少年托着她的胸,缱绻的语句从齿缝泄出,从心尖流出。 几不可闻的刺痛被麻痹的环境放大,与之一同被放大是愈加剧烈的快感。那被提拽着的,唯一受力支承在奶尖上的,全身都像被裹在塑料隔膜中,只有胸前开了一个吸食新鲜空气的小口,让她脑袋发蒙,让她全神贯注。 随着吸食揉玩的力度越来越大,孟汝的灵魂仿佛都要被吸出来m.Lz1915.cOM